他不想要母亲走,但是来的人特别的强硬一定要带母亲走,他的父亲陆梗傲也不允许他们带走母亲。最后终于他和他的父亲获得了胜利,井阁来的那些人都走了。
井阁的人走了不久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屏京和井阁就开战了。井阁因为叫来了帮手方楠,于是实力就特别的强大。陆之也还记得那时候的情况是多么的危急,方楠的大军直冲冲就到了屏京的门口。
小小的陆之也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满宫中找他的母亲,但是却不见踪影,不小心在父亲的房间里撞到了花瓶才打开那个密道,突然发现了父亲房间里的暗格。后来他才知道,就在他找不到人勿闯到了父亲的密道的时候,他的父亲带着他的母亲走上了最高的城门,说是如果井阁攻了进来,那他陆梗傲边杀了他兰溪昂的妹妹。
陆之也每次走进这里都能想起这件事情。多么的可笑,当他发现屏京和井阁之间的秘密的时候,他的母亲却被带走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闯进了这里的时候他身负重伤,最终出来了昏迷在草丛周围,被一直找他的呰娘发现了并好心帮他疗伤照顾他。他害怕自己的事情被发现,就要求呰娘不要带他回寝宫,等他的身体好了以后再回去。他因为呰娘帮他疗伤而没有回到自己的寝殿消失了四天他的父亲都没有发现他不见了。那个时候屏京实在是太混乱了,根本没有人有时间和经历看看这个小孩子都在干什么。
说到底,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让呰娘陪在他的身边,因为呰娘见过他最最狼狈的样子。呰娘是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选进来陪在他身边的,他一开始一直都没有关注过这个女孩子。说她美丽吧,比她貌美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多了。呰娘一直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也就一直陪着,从不多说一句话,做的事情除了稳妥就是服帖。
“不好!禀告至仙君!内庭大臣路仙暴毙了!”
“不好!禀告至仙君!内庭大臣外音暴毙了!”
“不好!禀告至仙君!南城发来急报,屏京攻过来了!”
兰溪昂双手都在颤抖。他建立了这个家业这么多年,究竟是得罪了他屏京的什么,让这个新来的小子这么猖狂,居然敢算计到了他的头上。
路仙和外音是他最最得力的两个助手,出谋划策甚是重要,突然暴毙,一定是陆之也对他们做了什么。先给他一个来自内部的打击,然后突然又快速攻下南城,给他致命的一击。
兰溪昂为了兰子君的事情已经日夜不能吃不能眠,眼下身体早已累垮。但是他强行支撑着执政,不能垮下。兰溪昂告诉自己。但是他感觉头晕目眩,身体仿佛被掏空。
“君上!君上!”旁边的侍卫看至仙君不对劲,急忙上前搀扶。“加强防守。叫人.......叫人....去......方楠,求....”兰溪昂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吩咐道,然后就陷入了昏迷。
兰溪昂醒来的时候也不见什么人能照顾他,身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果然妹妹走后,兰子君又不在了,什么人都没有办法照顾他,这后殿就是一个冷冷清清的故事,告诉他当年的繁华和如今的遭遇。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允许妹妹到屏京去的。都是自己当年自己作孽实在是不可以饶恕。
也不知道司忌有没有收到消息,知道他现在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今天屏京把井阁给攻下来了,那所有的一切事情就完蛋了。
“仙上!实在是守不住了啊!”进来的小仙禀报。
“方楠那边可收到消息了?”兰溪昂急切地问道。难道今天上天真的要诛他兰溪昂还有井阁全界?一般这个时候,他那个致命之交司忌应该要开动他的千军万马奔赴来营救他了才是啊,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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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了他和司忌的交情。那年他和司忌都还只是青年才俊,在云雪书院念书。司忌学识渊博十分受到先生的喜爱,而他却没有司忌那么聪明,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智力普通法力普通的人呢,实在是没有办法和司忌比较。
但是速记却从来没有因为觉得自己的成绩或者是天赋比别人高而自命清高看不起人,他一向都十分的和善,对待每一个人都是极好的。和他最好的就是兰溪昂了,他对待兰溪昂比别人更要亲一些,有时候还会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兰溪昂。
那段兄弟之情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建立的吧,那段书院读书的时日,两小无猜,彼此念着彼此的好,形影不离。
后来司忌的成绩突然就下降了很多。兰溪昂觉得很奇怪,一向非常聪明的司忌不应该犯出如此多的错误,实在不是司忌一向的作风。后来兰溪昂渐渐发现了其中的缘由,怕是司忌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那个整日沉默不语又冷艳的弦瑚女仙西采。
“司忌你不能上课走神,都一直偷偷瞄着人家西采看呐!”有一日上课,先生问司忌问题,但是司忌回答不出来,被气急败坏的先生打了手办。先生恨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居然如此颓废,下手的时候便也重了许多,打得实在是惨不忍睹。兰溪昂作为司忌最好的朋友,就想趁着帮司忌涂药来好好劝劝这个旷世奇才。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西采?”司忌瞪大了眼睛。
“别人看不出来,我可是看得出来的,你就是对这个女仙上了心,日日夜夜都把魂给了人家了。”兰溪昂摇摇头。
“你对别人说过吗?”司忌突然脸红低下头。就算彼此是兄弟,他们之间也从没有表达过什么情愫,一直谈论的话题都是名门正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