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都不想理我之下,我去了另外一家店,想说我就买瓶矿泉水好好看看我是卡坏了,还是我刷的方法有问题。另外一家店的店员看见是亚洲长相,我一踏进去他就开始说话:“hello?你好?”见我只是微微一笑,他可能以为我只是笑了一下,怕是听不懂中文不是一个中国人,就换了一种语言:“扣你鸡娃?”哈哈哈哈或好可爱的店员。“YourChineseisverygood.”我笑了一下,然后开始向他解释我也不知道这张卡能不能用,我之前也没有怎么刷过卡,不知道标准的刷卡姿势是什么,然后问问他能不能帮助我。“visaisOK.”他接过了我的卡,但是事实上可能是我的卡真的出了一些问题,最后还是刷不上。“whatisthe
problem?”我很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刷不上。然后他很认真开始给我解释,我的卡里没有足够的额度......虽然吧,最后我是用支付宝付的(你敢信?在维也纳的免税商场基本上每个店都能用支付宝和微信......),并对于我的卡出了问题表现出非常的伤心。但是更令我感觉不愉快的是那名中国店员的态度和这位外国店员的态度的差别。我原本以为,中国人在国外看见同胞会更热情帮忙解决问题的,sad。
从维也纳到英国威尔士的飞机上遇到了一整个球队的人,蓝色的队服,一看就是踢足球的运动员。讲道理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了踢足球的人(我说的是职业足球运动员),我不知道是什么队的,但是我觉得严宇肯定知道,但是我没有网络问他。
然后我一起来的同学告诉我,这是什么女王花园什么队,好像不是英超,应该是英甲的一个球队。我原本以为球队出行肯定都是直接包机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看见每个运动员我一起坐二等座,哈哈哈有点意思。
欧洲的气候是真的怡人,一想起在北京晒个半死,空气里都弥漫着热腾腾的气息。而在欧洲,今天的维也纳还下了一点点的小雨,天空离地面非常的近,仿佛触手可得。就算是七月的现在,我也丝毫不觉得是夏天,难怪畜牧业会发展得这么好呢!
我说英语的机会还不是很多,大概是老觉得跟别人搭话有一点点的冒犯,所以就偷偷练听力。无奈维也纳和德国是同一种人种,通用第一语言都是德语,我掌握的德语除了“您好!”和“我叫XXX”之外没有别的了。
给自己定一个小小的目标,在英国的这两个礼拜里,要坚持和英国的同学对话,提高自己的听力水平和口语水平。
虽然我记得吧,那个说什么,自从中国在德国的地铁站建了光纤以后,德国的地铁站就跟中国一样整天都在刷手机,都没有人看书了。但是我今天在机场的这么多时间里发现,欧洲的老爷爷老太太还有年轻人其实还是保持着看书的习惯。他们会在进机场的前一秒拿上一份报纸,然后等飞机的时候,就戴上老花镜好好看书。年轻人也几乎是人手一本纸质书。我昨日收行李的时候突然害怕自己无聊,就放了一本王安忆的《长恨歌》进去,结果发现,居然非常派上用场。因为要等飞机,自然就会有很多很多无聊的时间需要消磨,我的同学别的人大部分都在看电视剧和电影,或者看漫画。但是我看得头晕眼花,连手机都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了,然后我就开始看书,从那个依赖者李主任的王琦瑶看到了新的回到了上海成为了护士的王琦瑶。
我一直想在英国看看如果kindle便宜的话我就买一个kindle,很想要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我其实还挺喜欢纸质书的,但是毕竟笨重,有时候带一个kindle也挺舒服的。
离开中国大陆已经有16个小时了,我觉得现在遇到的外国人都还蛮和善的。当然我的英语水平并没有达到他们带着各种不同国家口音的英语我还能完全听懂的地步,我只能大约听懂了。
以前以为中国的航空公司整天晚点,这种情况到了国外应该就不会了。但是事实相差甚远,我从维也纳要飞伦敦就晚点了整整半个小时。还好有严宇陪着我聊聊天,虽然有时差,但是至少我觉得就今天这个有网络的状态,我俩还是过得很舒服的,比想象的要不艰难许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是北京时间2019年7月13日的19:57,是卡迪夫的2019年7月13日的12:57。应该是午休的时间到了,但是好像外国人都不怎么午休。我感觉我时差倒得很不错,因为今天漫长的白天都没有什么困意,也不是很饿,感觉还蛮习惯的。
这趟飞机应该是澳大利亚航空公司的飞机,最神奇的是澳洲航空公司的空姐全身都是红色的,包括丝袜。不过每个空姐都非常的热情,一看到你就笑眯眯地说:“hello,welcome”,在进飞机之前检查机票和护照的时候,他们甚至发现你是中国人还会告诉你:“欢迎!”看来中国人是走遍欧洲了,导致欧洲人都会最最基本的中文,哈哈中国国力强大,经济繁荣。
沙雕中国学生如我在国际航班的飞机上最大的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听不懂有什么吃的。乘务员笑眯眯地问说,你想要吃点什么呀?我:????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啊?而且我也听不懂你刚刚说了有什么???于是我只好用有限英语换来了一个巧克力棒,虽说还挺好吃的,但是看到另外个好像是小曲奇饼干,哇我想要吃曲奇饼干!
沙雕中国学生如谭西西还不知道乘务员推来的小车车都是些什么喝的。“Isthatjuice?”我问道。“Orangejuice。”乘务员又笑眯眯。但是我看见了别的人喝了一个红红的粘稠东西,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Redliquid?”我感觉这个表述过于愚蠢。
哎,谭西西不配吃东西,谭西西还不配喝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