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降低存在感了,不找事情,偏偏事情要找到我的头上。”
大长公主再次看了沈天泽一眼,叹了口气:“上个月,天泽从书院回公主府的路上,遇到了郭良唯一的女儿郭红秀。
郭红秀被郭良惯得,养成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性子。
看到天泽和几个同窗说笑,上前就主动搭讪,还询问天泽是哪个府上的后生,说要让他做自己的上门女婿。
天泽不认识郭红秀,也不想惹事,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那郭红秀不依不饶,举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天泽身上打去。
天泽从小懂事,知道我用心良苦,不愿意惹事,但遇到郭红秀这种胡搅蛮缠之人,自然也不会一再忍让,便伸手推了她一下,并夺下她手中的鞭子。
郭红秀见自己吃亏,立刻喊来了好几个护卫,将天泽按在地上打。”
听到这里,祁莫寒也是气得脸色铁青:“谁给郭家人的狗胆,竟然连皇家人都敢动。”
转念一想,祁莫寒又明白了,如今的朝堂不复从前,可不就是郭家人一手遮天么。
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侄子都变了脸色,大长公主更是气得不行。
“说句不好听的,如今大祁国的江山都快改换郭姓了,那位竟然还一点儿都不自知。”
这一点,即便大长公主不说,祁莫寒也是清楚的,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郭家人已经嚣张到了如此地步。
“皇姑姑莫气,免得气坏了身子,亲者痛仇者快。”
一直没怎么讲话的沈天泽也走到大长公主身边帮她顺气:“母亲,就算为了孩儿,您也要保重身体,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
大长公主深呼吸几口气,才稳定的心绪,拍了拍沈天泽的手:“没有关系,母亲懂得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