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看到他们,一时出来,拱手之下,魏明婥三个人一看,登时笑着下马,几个人见面,彼此引荐。
魏明婥说道:‘高帮主,你怎地突然到此?“高见说道:”一言难尽。“
魏明婥说道:‘我们路过此地,特来选两匹马,准备送礼。“高见说道:”送礼?“魏明婥说道:”哦,我爹的意思,就是要答谢那些曾经帮助过家里的宾朋。“
高见点头,魏明婥说道:“既然同路,不如且进去看看吧。”
那时,一行人进了马场,那时麻仲康见到这么多人来了,登时喜出望外,奔出来招呼。
这一行人都进了客厅,司徒贞羽还在那坐着,一动不动的,魏卓妍稍稍有气,可是殷僚按住了她。
那边麻仲康拿来了马匹的样式图谱,说道:“您看,这是西域的良驹,大宛的良马,这是西藏的青马,这是西南的马,不够都比不得塞外的马,跑得快,长得壮。”
魏明婥看了看,这些马都不错,一时说道:“我去看看马厩,好不好?”一时,魏明婥等人去了马厩,马厩里屯着上百匹马,分着不同的马棚里住着,饲料都不同。
当时魏明婥蹲下身子,看看马厩下面,又摸了摸马厩里的饲料槽子,看了看马的牙齿,然后说道:“好,这匹马不错,还有那匹,那匹都给我留下,我都要了。”麻仲康看到这小姐,有点内行。别人看马也只看马的成色,体型,和毛色如何,是否有疾病之类。可是这小姐却是蹲下身子,在马厩下看马粪的形状,还看马厩槽子,就是要看马厩是否干净整洁,又看马的牙齿,是要看马的年龄。种种迹象表明,这小姐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多半懂得马,所以顿时刮目相看。
桑穆雪也略懂马匹习性,看到魏明婥如何懂行,也就不易被骗了。
那时,魏明婥几个人奔到客厅里,就要付账,麻仲康和婆姨都来赔笑,端来了茶水。
那时司徒贞羽突然冷冷说道:‘老板,你这是怠慢我们了,难道我们金轩帮没有钱,你竟然将我晒到一边,叫我们喝西北风?’麻仲康一时赔笑,说道:“司徒帮主,我可是不敢得罪你,你是贵客,我不过是太忙了,疏于礼数,望乞见谅。”司徒贞羽一撇嘴,竟然十分不屑。
魏卓妍看不过去,说道:‘司徒帮主,看来你是对我们有意见啊?“司徒贞羽一看,笑了,说道:”哦,不知是谁,敢到我金轩帮的地盘上撒野?’魏卓妍冷笑道:“哦,我忘了,前些时,风灵来时,不知是哪个帮派,也没和风灵交手,就此主动交出印信,成了人家的座上宾啊?”
当时,风灵东下,进至湖北麻城,这金轩帮竟然不战而降,主动投诚,一时被江湖之人引为笑柄。
司徒贞羽一听,登时站起来喊道:“你居然揭我的短?”魏卓妍说道:‘有理不在声高,你司徒帮主做得出,就不怕人说。若怕人说,当初你哪怕和风灵过一招,就一招,你也算个爷们,现在呢,你一刀未动,就此投诚,你可真是给天下男子丢尽了脸。“司徒贞羽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一时愤然,陡然间拔刀,三刀连环,砍向了面前的魏卓妍。
高见等人惊呼声中,都没见魏卓妍出手,殷僚就此单掌出来,掌影攒动,扑向了司徒贞羽。
高见看得出,司徒贞羽不过是个三脚猫,根本打不过殷僚。三招没过,殷僚飞起一脚,蹬在了司徒贞羽的胯上,司徒贞羽哎哟一声,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跌落尘埃,钢刀脱手,飞出很远。
司徒贞羽的属下,虽然嚣张,可是看到殷僚如此武功,三招就将帮主踢飞,也就不敢上前了。
一时这些人出去扶起了龇牙咧嘴的司徒贞羽,司徒贞羽一时怒道:“走,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一时司徒贞羽带着人,骑马离开,绝尘而去。
魏卓妍一时笑了,过来拍了殷僚一下,说道:‘好老公,你真帅。“殷僚脸一红,说道:”别闹。“魏卓妍笑道:‘老公,我晚上好好犒劳你,好不好?”殷僚脸更红了,诸人都是抿嘴偷笑。
魏明婥说道:“姐夫,你这一招可是厉害,再深一分,他就要残废了。”殷僚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魏明婥等人笑时,麻仲康却是说道:’诸位,这司徒贞羽不好惹,你们都走吧,这马我白送你们了。“魏明婥说道:‘他不过一个区区金轩帮的帮主,就如此骄横,我看该管管他了。”
麻仲康说道:“这是司徒贞羽的地盘,你们惹不起,一旦他带着大队亲来,就麻烦了。”
魏明婥说道:“麻老板,你且宽心,我们就要看看这厮有甚能为?”
麻仲康一时无语,看看这几个人都是练武的,可能还真有那一把子功夫。
果真不多时,就看到一行人开过来,为首的却是司徒贞羽。
背后来了两个人,高见一看,却是有点眼熟,猛地想起,这是那一夜,围攻自己的两个人,一个是矮胖之人,面目丑陋,脸上宛如癞蛤蟆的模样,眼睛很小,下颌都贴到了锁骨上。
另一个却是身材高挑,面目清隽,双臂微长,气质很好。
那时,一行人来到了马场,司徒贞羽说道:“二位,全看你们的了。”这长相丑陋的人来到了近前,说道:‘什么人适才打伤了司徒帮主?“殷僚站起来,走了出来。
这矮胖汉子搓搓手,说道:‘嘿,好久不练了,你既然敢打伤司徒帮主,就是看不起我哈陀果,好吧,我们过几招。“那一边的清隽汉子,也陪着司徒贞羽走过来,观看比试。
高见低低对殷僚说道:“这家伙会毒掌,一切小心,我照应你。”殷僚过去,说道:‘尊驾既然来此,我就只好奉陪到底了。“这哈陀果一缩身子,宛如一个蛤蟆窜出去,却也灵动非常。
殷僚当时使出了飞火连掌,招数惊奇,攻向哈陀果。
哈陀果是西域人,练过毒掌,十分嚣张,和殷僚对掌时,殷僚顿觉对方掌力暗含腥臭,毒性不小。殷僚加紧进攻,少和他对掌,尽量采取远距离劈风掌,或是绵掌,和他周旋。
可是,这哈陀果却是身有奇毒,终日里都是和毒物为伴,简直是毒中之王。
哈陀果一时招式减缓,威力渐增,这招式里的毒素却也渐渐增强。殷僚和他过招时,都觉这一招一式,都散发着难解的毒素,却是难缠。而且这毒素可以通过内力散发,无孔不入。
那时殷僚闻到了一股股的腥臭,立时不觉间退后几步,暗道不好。
高见看时,那哈陀果陡然间怀里一动,窜出一条花斑毒蛇,咬向了殷僚。
魏卓妍当时惊呼出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殷僚却左拳向前击出,右手两根手指一夹,恰到好处夹到了那蛇的七寸,那蛇登时毙命。而同时哈陀果击出的毒掌,也被殷僚化解。毒蛇一死,哈陀果更是气焰暴涨,登时毒攻加剧,满空的绿黄色的烟雾,攻向了殷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