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远的家里人,看到了魏卓妍前来,还带来了几个人,一时去通报魏宁远。
魏宁远亲自接出来,一时脸色不太好,魏卓妍和魏宁远一行人进了客厅,各自落座,仆人献茶。
魏卓妍没那么客套可讲,说道:“叔叔,看您脸色不好,有何难事?”
魏宁远哎了一声,从袖口里去处一面不大的旗子,金色的底纹,上面写着三个血红大字:天地人。
魏卓妍看看风俊几个人,知道这是天魔星三人的专用之物,送来这个旗子,就是要杀人。
曾经昆仑三星把这面旗子送到了藏边一处马帮,隔日那里马帮百余人都死于非命,无一存活。又一年,昆仑三星给天山秋雨堂送去了旗子,三日后,秋雨堂在江湖上消失了。那一年,昆仑三星把面旗子送到了滇北一处豪强家里,次日那家被人灭门。从那时起,昆仑三星的名号就此闯开了。
这面旗子也就成了他们杀人立威的讯号,诸人都谈之色变。
魏卓妍说道:“如今我们邀来了高手助拳,定可保无事。”
魏宁远向诸人躬身施礼,说道:“全赖诸位来此助阵,魏某人感激不尽,如果能够顺利度过难关,那定然对诸位厚礼相赠。”高见几个人谦逊几句。
魏宁远收了那面旗子,一时安排诸人在此吃喝。
席间,魏卓妍很奇怪,问道:“叔叔,你可曾得罪了什么重要人物,怎地能够惹上了天魔星他们呢?”
魏宁远说道:“我也很奇怪,这件事我也不得其解,我一个生意人,怎么能去得罪江湖人物呢?哎,真是祸从天降啊,祸从天降。我也去书信给长兴镖局,叫他们老镖头纪元海来此共议此事。毕竟长兴镖局在此经营了几十年,不能对此不做理会。”魏卓妍一吐舌头,说道:“叔叔你糊涂了?长兴镖局就算是全体出动,也不过千八百人,难道就能抵得住天魔星三人,还不是白白送死?”魏宁远一皱眉,可是事已至此,也不能坐以待毙啊。虽然魏卓妍出言莽撞,可是事实如此,如果真的天魔星三人前来索命,那么就算是长兴镖局全体压上,也未必是昆仑三星的对手。只是无非多添些枉死的冤魂罢了。
风俊说道:“昆仑三星虽然凶悍霸道,无恶不作,可是却是无利不起早之人。老先生,你想想你家里是否有何贵重物事,值得三人来此索要?”魏宁远想了想,说道:“我这府里东西,能有什么贵重之物,都是些金银细软,多年来攒下的家当。哎,湖州的富户比我家资丰厚的人多得是,他为何偏偏盯着我呢?”风俊说道:“那不对啊,您既然和昆仑三星无仇无怨,家里又无贵重之物存放,昆仑三星来此何干?他们不会是胡乱来此生事的。”魏宁远不解,说道:“此事十分蹊跷,所以才来卓妍来此商议。”
魏卓妍说道:“叔叔,你且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在生意上,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魏宁远说道:“生意上,你争我斗的倒是家常便饭。多年来,我们的生意也都在湖州,杭州,衢州和嘉兴绍兴等处,如果因为生意上得罪了人,仇家就去找天魔星三人来报复,这也说不通啊。”
风俊说道:“生意人寻仇,经常找盗贼来此偷窃,或者找官府暗中盘剥,可是若说真要去找天魔星三人来此作乱。这生意人多半是疯了,要不就是傻了,因为弄不好他们会引火烧身。”魏宁远连连点头,说道:“这位贤侄所言甚是。”魏卓妍说道:“叔叔,此事不急,等我们查出端倪,再做计较。”
饭后,高见六个人坐到一起,研究此事。风俊和殷僚的意思,都是此事不对头。高见也有同感。魏卓妍说道:“这也不对,这面旗子总是真的吧?谁还敢冒充昆仑三星,那不是活腻了吗?”风俊说道:“昆仑三星这面旗子,没人见过,因为见过的人无一生还。这面旗子来此,是不是昆仑三星送来的,都不知情。所为何事,也多有疑虑。我担心此事是有人偷天换日,企图浑水摸鱼。”
鹿锦宁说道:“这事的确蹊跷,不过天魔星都来了这里,看来也是奔着此事而来。”
都灵儿说道;“此事需要查访,明日待我们分头查找,再做区处。”几个人点头。
高见和鹿锦宁,风俊和都灵儿次日到街市上查找端倪,殷僚和魏卓妍留守。
高见和鹿锦宁在东街查询,而都灵儿风俊在西市寻觅。两路人马分头行动。
高见从开始就得此事很怪,要说谁敢冒充昆仑三星去送旗子,那还真是江湖罕见。要说这旗子是真的,却也不对。以往昆仑三星行事,即是旗子一到,不出七天,便及开始杀人,毫不迟疑。
可是这次,旗子到了几达十天,天魔星三人都未来此,这是最大的疑点。
高见和鹿锦宁都有同一的思路,就是此事不寻常。
高见和鹿锦宁走近了东街的一处茶肆,坐下喝口茶,缓解稍微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