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铭苦笑了一声,却是明白了对方理解错了,便是被认成小孩子的任性了,他自然是知道如此情况的。
“大小姐,我们这一路对你的态度着实不好,如此却是让你陷入了险境,我们不能置之事外!”王叔等几人对视了几眼,便是齐齐一点头,王叔捻了把胡子,有些狰狞的脸上却满的坚决,她对着虞浅行了一礼,便是有些愧疚的说道。
“你们……不用,若是没有你们,他们也会出现的,不用这样。”虞浅微楞一下,便握紧了武器,脸上有些不忍的说道。
对于此情况,她自然是知道的,往日她有着父亲的好友带领,且修为普遍高,便是安全了一些,如今这一队人员的修为却是较低,且又心声歹意,必然不团结,如此,曾经或许会有人逃出禀报父亲,而现在,单单的内江便消耗了她不少灵气,再面对一队精英,那自然的敌不过了。
可见这些人用心险恶,不定是打探了她许久,到如今才动手,可见对方对于她手中的那些宝物,自然是势在必得的。
“是我们消耗了你的灵气,否则,你会有机会逃离的!”王叔垂下头,一脸惭愧,眼神却是不敢望着虞浅,他忘不了昨夜虞浅那冰凉的眼神和他们对她所得物品的贪婪之心。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联合吧,否则一个都走不了!”虞浅也不推辞,便是低沉的说道,小脸上满是严肃,眼中却是带着一丝不满,显然是对于云铭的生死与共有些不满。
也是她大意,王叔他们会如此,那就不会有其他人揩拭她身上的地阶功法和宝物吗?地阶功法虽在父亲那,可法宝绝对是如此等阶拔尖的,单单是这些法宝,便会惹得一些人阶修士冒险抢夺。
说完,她还是对着云铭投了一个担忧和严厉参半的眼神,她知道,云铭的阅历甚少,年纪也才十六岁而已,可是,如此,却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可云铭的不成熟,她也是无可奈何。
云铭在心中苦笑了一声,却是给了虞浅一个信任的眼神。
虞浅见此,也不去强加要求,而是警惕的听着四周的风声,她想,对方似乎即将袭击了,若是找不到对方方向,那他们便会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他们虽不如那些人强大,可也并非差距甚大,若是紧紧抓住那唯一一丝求生希望,那一定可以逃走的!
“来了!在左边,正想着那姑娘方向移动,可见对方第一个袭击的便是她!”幽这会却也是急速的说,并非方才的不紧不缓了,可见其心中也是略带紧张的。
其实,这般情况,她也是第一次参与,自然心中好奇心和紧张参半,心中却也有些期盼的。
“恩,下面就由你出手了,那他们呢?”云铭脸也变得严肃,他点了点头,拳头紧紧攥起,掌心却是被汗水浸湿了,这般刺激的场景,从小到大未曾出过门的云铭也是极为的紧张的,他心中也是对幽有些担忧,却也无法,如此,他只能相信幽了!
“让他们分散逃!我解决这些人也是需要时间的!”幽淡然道,其心中却是略带得意的,她也是第一次被众人所需要和期望,心中自然是有些得意和自傲的,不就几个敌人嘛,这对他自然算不了什么。
“不用帮忙?不如让他们留下来帮忙吧,我……还是躲起来吧。”云铭略带诧异道,在他心中,虞浅已经是极为厉害的高手了,却是不需要她帮忙,那若是将敌人放跑,叫来帮手该如何?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好好躲起来吧,那些人,让他们帮忙也好。”幽毫不犹豫的讽刺道,她却是数年未讽刺过人,这下,可是过了一把瘾。
“好。”云铭脸色却无一丝变化,虽认识幽才未到一日而已,却是被讽刺得习惯了,若是那日幽不讽刺他的话,他定然会感到奇怪,这也是说,这已经变成了习惯。
幽见云铭不理睬自己,却也并未感到无趣,而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长剑反射的金光却是在草丛中升起,随着草叶的摇曳,若隐若现,可在场众人出来云铭,皆是身经百战之人,却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反光,他们心中却是升不起一丝喜悦,虽暴露了敌人位置,可也是表面,对方已经将武器出鞘,正待袭击,而虞浅也是发现,那光芒竟是向着她所在的方向袭来。
见对方目标第一个便是她,虞浅光洁的额头不禁落下一滴冷汗,她做好了战斗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光线,心中却是思索着,对方并非笨蛋,对于此,怕也是知道的,那么……莫非是声东击西之计?还是要混淆他们的视线?
可她却是猜错了,幽的探测没有错,那对方的自然不会犯这些的低级错误,那便是特意的做法了,他们或许是这般想的,平常人会认为是声东击西,那不如……将计就计,这计划利用了人们的疑心,对于云铭这种菜鸟或许不会有效,可对方却是经验老道的猎人,那这计划成功几率便占了七八成,可这是忽略变数之后得出的结论,那既然如此,那对方的目标从开始便没有变过,那便是——
“浅浅,快躲开,对方目标是你呀!”云铭自然对幽的精神力深信不疑,此刻却是使出吃奶的劲喊道,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他觉得,他的心此刻却是揪了起来,若是提醒未遂,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虞浅是何许人也?她的性格虽善良,却也并非傻瓜,虽算不上智谋无双,却也是机灵的,待云铭说道浅浅之时,她便快速的反应过来,发动轻功步法,发力一跃,便是站在树枝上。
“刷!嗖!”兵器金戈的声音响起。
此刻的虞浅却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小脸也是吓得煞白,她却是假设过这种情况,却也怕猜测不正确,便是略有犹豫,若不是云铭的那声提醒,那她就算不死,情况也不会很好,一想到一刹那前离死亡最近的距离待过,哪怕心里素质再好,战斗经验再丰富的人,也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的年纪也不是很大,自然是吓得一个寒颤打来。
因为,此刻,虞浅方才所在的地方,此刻却是有两把长剑和一对匕首刺过,一枝羽箭插在泥土中,却是没入地底约莫两寸之长。
而那长剑和匕首的主人,却是两个身穿轻铠的短发青年人,匕首的主人却是一个青色皮衣的青年,再加上一个在树枝上的弓箭手,那若不是提前知道阴谋,那虞浅就是有九条命也要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