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次又发生什么事了?”
八夫人这一问,江志明才明白,她还不知道机场的事。他打开手机视频,扔给夫人,“你自己看吧
。”......
良久,看完了试频的八夫人才抬起头,“老爷,我已经做外婆了么?”
“...”
【第五章.最后假期】六、躺着中枪
罗宁王城的中心广场上,矗立着佛罗帝国开国皇帝卡尔大帝的巨大雕像,雕像正北面,就是著名的
佛罗王室所在地——佛心宫。
在佛心宫的偏殿的一座厅堂里,以当今王子卡尔.英查奇为首的几个年青贵族正在愉快地交谈。
“翰成兄,早就听你说过,令妹天姿国色、玲珑可爱,今天就要到罗宁了吗?”王子英查奇含笑相
询。
江翰成,江志明的第七子,也就是江子函的七哥,**帝国年青的外交官,因与佛罗王子交厚,故
未住在**帝国驻佛罗官邸,而是直接住在了王宫内。
“是的,王子殿下,舍妹的飞机再有两小时就到了。并非我自夸,舍妹的姿色在**帝国如果排第
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不过,因为父母兄长们长年的宠爱,她的脾气可不小哦。”
“哈哈哈哈,翰成兄,女孩子没脾气就不是女孩子了。走,咱们出宫转转,然后去接**大陆的第
一美女...”
罗宁机场出口通道,江子函依然挽着旗正的胳膊,笑容可掬地和同行的旅客们挥手告别,许多女性
甚至还要她回去不要闹了,两个人好好过日子,更有的女性临走时还冲旗正狠狠瞪一眼,搞得旗正一头
黑线。而凯茜则在后面嘟囔个嘴挽着维亚尼,她非常不满江子函抢了她的位置。
走出机场,迎面吹来一阵凉风,把在飞机上的烦闷一扫而光。旗正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想着去年
首登罗宁的情景,转眼半年多了。
“嗯?”旗正感觉到有两股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原来是两个穿着精致,年纪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的
男人。其中一个目光透露着好奇,另一个目光则是冷冷的寒意。
当江子函松开自己的胳膊奔向目光好奇的男人,并欢快地叫着,“七哥——。”旗正才明白两个男
人目光中的含义,心里话,“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旗正微微苦笑,并没有理会江翰成对他致意的目光,因为他不想和这些门阀子弟有什么交结,径直
带着维亚尼和凯茜走向远处的出租车。
江子函看到旗正扔下他就跑了,赶紧撇下哥哥,“七哥,回头我打你电话。”直追旗正而去。
江翰成和英查奇王子一行人立马石化。
旗正刚拦下一辆车,江子函就追了上来,“旗正,等等我!”
旗正奇怪地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丫头,“你还有事?”
“不是,那个不是你带我来的嘛,你怎么能不管我就走了?”
“额?姑娘的意思是跟我走?”旗正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看到江子函点头,旗正就问,“我们有亲?”江子函摇头,“有故?”江子函想了一下点点头。
“就因为我们有故,所以姑娘要跟我走?要知道我可是个单身男人,姑娘如此美貌,。难道不担心
...”
“我们江家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旗先生尽可放手一做好了。”江翰成走过来接过旗正的话茬。
“江先生多虑了,其实我与令妹素昧平生,刚才也不过是想令妹知难而退罢了。既然江先生来了,
还是劝劝令妹吧,我就先走了。”旗正说罢,迅速钻入出租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江子函还想拦,因其哥哥的阻拦,慢了一步,只得眼睁睁看着旗正走了......
佛心宫里,王子英查奇的面色不好看,他今天兴致勃勃带着人去接江子函,最后却被无视了,这和
被打脸没什么两样。
江翰成看王子不痛快,只得安慰,“舍妹年青不懂事,偏偏独爱足球,所以她身边如果出现男人一
定和足球有关。听家里人说,她刚刚把前男友马纳西甩了,马纳西可是莫山帝国的头号国脚呢!而现在
这个旗正,不过是佛罗帝国乙级队的一个前锋,因其是**大陆人,所以舍妹只是好奇罢了。”
“江兄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令妹的意思,令妹搀着旗正的手走出机场,我们是去接令妹的,结果
那小子就一声不吭地走了,一点做人的基本礼貌都没有...”
此时的旗正和维亚尼兄妹一起已经回到了阿里家族。十多天来的长途奔袭,加上要倒时差,兄妹俩
已经快要累垮了,洗洗弄弄胡乱吃了点晚饭就睡觉去了。
旗正盘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会魂诀,觉得
精气神回复了不少。抬头看着床对面白花花的墙壁,总觉得少点东西。
“不知道罗宁有没有毛笔出售?” 想到前世燕家世代书香门第,自己也练得一手好颜体字,干脆
就在床对面的白墙上写一幅吧...
第二天一早,维亚尼、巴耶洛和凯茜三人在草坪上插起八卦木桩,练起了八卦游龙步。巴耶洛是旗
正让维亚尼叫来的,刚开始巴耶洛并不明白让他来干什么,可当他发现维亚尼兄妹走得有模有样,想到
冬休前最后一场比赛维亚尼的变化,他不禁喜出望外,他知道一定和现在练的这个步法有关。
于是,他跟在维亚尼身后,极尽所能地模仿、学习......
旗正没有打扰他们,独自骑着单车来到了罗宁王室开的一家大型文具店,他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完
全多余,这里不光有毛笔,而且各种大小规格的都有。
旗正买了一中一大两支笔,顺带买了个砚台,走出店门。迎面站着几个人,其中英查奇王子正在给
江子函讲解着什么。旁边还有三人陪同,当然,江子函的七哥自然也在其中。
旗正本能地想避开,谁知道江子函眼尖,一下就发现了转身想退回店里的旗正。
“呀——旗正!”江子函几个碎步冲上前来,拉着旗正的手,“你是在这里等我的吗?”
旗正又是一头黑线,这丫头根本就是在拉仇恨值,没看见几个男人正恨恨地看着我么。
“呵呵,真是很巧,我只不过来买了套笔砚,都能碰到你。”旗正的话是想否定江子函的胡乱猜测
。
“这样啊,原来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不过,可是,你买笔砚做什么呢?”江子函眼睛一亮,“难
道你会写毛笔字?”
这丫头拍拍自己的脑袋,“从小到大,我爸给我请的家教,无论如何教,我都写不好毛笔字。”
“他一个踢球的,怎么会写毛笔字?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江翰成走过来冷冷地嘲讽。
“七哥,你又不是旗正,怎知道他不会写毛笔字?他既然买笔砚了,一定就会写!”这回这丫头倒
是说了句公道话。
“是吗?服务员,取纸笔墨来,当场一试就知道。”随着王子的话音,文具店服务员取来了纸笔墨
。
“哇,好漂亮的梅花,”江子函看着文具店中间立柱上的画不胜赞美,“对了旗正,你就以梅花为
题,写诗一首,好坏有我在,没人敢笑你。”
“梅花么?”在旗正的脑海里涌出了前世陆放的咏梅,想起陆放翁弃笔从戎,英勇抗金的事,不由
心中豪气顿起,提起笔来,奋笔疾书,洋洋洒洒,扔毫而去。
所有的人都没有在意旗正的离去,因为他们的眼睛都被那一张白纸黑字吸引了。
旗正的字太漂亮了,横轻竖重、笔力圆厚、气势雄浑,江子函轻轻地念道: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
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江翰成张大了嘴巴盯着旗正的墨迹,他无法相信,一个踢球的汉子,怎么会有如此的才艺,书法、
写诗,他可以断定,当今的才俊中,绝没有这么好的书法大家。而这首诗美、精、更外带嘲讽,嘲讽我
们几人,当今书籍中并没有这首诗,那就是他现场发挥,一蹴而就、一气呵成之作,绝对是诗书大家!
想到这里,他倒抽一口凉气。
王子英查奇并不精通**帝国文字,跑来相问,“如何?”
“无法形容。”江翰成摇摇头。
“怎么讲?”
“当世奇才,无人能出其右!”
“...”
旗正并不知道,自己随便默写了首诗,会造成那么大的误会,他回到阿里家族时,维
亚尼三人正坐在挡风的地方晒着太阳,见到旗正回来,巴耶洛要求旗正走一遍八卦步。
于是旗正上去简单走了几圈,并给他们作了一番讲解和指点,三个人立即又疯狂练了起来。
回到自己的居室,旗正研好墨,想着该在墙上写些什么呢?
“那我的明天要做什么呢?”
旗正转身提笔,于是墙上留下了他座右铭,“为**帝国夺取大陆联盟足球冠军是我的责任,让中
央帝国的明天更加美好是我亘古不变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