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对于杜雨晖跟杜雨柱来说,简直是太轻松了。
家里什么活也不用干,一天弄十来条两斤来重的鲤鱼或者是草鱼回家,让全家人这段时间内都能够解解馋,也算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当然,二叔二婶这两天心情可就不那么好了。这几天田地里面除草的身影之中,还增加了二叔家的两个孩子,以往大哥在的时候,他们也许可以少干点,现在就不同了,而两个孩子回来就喊累。
二婶虽然不能明面上说,毕竟杜雨晖小哥俩能让大家吃上鱼肉,这个功劳还是蛮大的!况且只要大家还喜欢继续吃鱼肉,那么就必须要劳动他们两人,不过二婶他们也不是白给的。对于他们来说,没有理由这两个小兔崽子能办的事情他们办不到。
几天后吃晚饭的时候,二叔开始说话了:
“爹,娘现在也不是什么农忙的时候,如果我们可以多钓一些鱼出去卖的话,估计也能让我们有更多的积蓄,要是真的赶上一个荒年的话,我们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是吧!”
“这话有理,没有理由狗子他们两个能钓到鱼,而我们这么多大人就钓不到鱼啊,要是可以的话,我们每天多去点人,一天下来弄五十条鱼估计不成问题,到时候就算我们卖掉其中的40条,一条鱼卖两文钱的话,估计也可以得到将近100文钱呢!”
二叔的话刚说完,二婶就跟着说道:
二叔跟二婶之所以提出这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决议来,说实话也是杜雨晖捣的鬼。
今天下午,杜雨晖跟杜雨柱钓鱼回来之后,故意在二叔的窗外谈论卖鱼的事情。
杜雨晖非常的清楚,要是自己把钓到的鱼拿到了外边卖了,那么这个所得他不但一分钱拿不到不说,估计还要挨顿揍,现在没有分家,除了看不见的所得,或者是你在大街上捡到的钱,其他的都是必须上交的。
而像二婶这样的,要是让她发现了什么,在旁边帮腔都能噎死自己,那么怎么办呢!
杜雨晖这两天在河边钓鱼的时候,不是有意的去教大哥回家怎么说。
杜雨晖非常的清楚,要是自己教大哥回家怎么说,将来要是有什么问题出现了,到时候抓住杜雨柱问一下,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心眼,把自己卖了是正常的。
而杜雨晖的办法是什么呢!循序渐进的诱导,反正两个人天天在河边钓鱼,那么他就天天地跟杜雨柱说钓鱼将来要是能卖钱就好了,反正就是关于卖鱼赚钱的话题。
然后就是反复地说这些,表面上是两人有问有答的,其实都是每一天杜雨晖把要问的杜雨柱的答案给说出来。
这样几天下来后,杜雨晖专门找了一天,到二叔的窗头下面去跟杜雨柱再次说同样的问题。而此时的杜雨柱根本就不知道杜雨晖要干什么,但是这些问题如何回答,几天下来他已经门清了,所以小哥俩还能够很轻松地把想法“透漏”给二叔。
全程操作下来,杜雨柱都不知道这是杜雨晖给二叔设置的一个圈套,而为了让二叔他们马上把这事说出来,临走的时候,杜雨晖还说道:“大哥这事我们恐怕也做不来,卖东西我们家也没有人会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跟娘亲先商量商量吧!”
二叔在屋里是全程的听到了两兄弟的谈话,并且他也想了想,这也的确是一个好买卖对吧!等二婶回来之后,两口子就商量了一下,这不就有了刚刚的说辞了吗!
“这个想法好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有本事。”祖母一听可以创收,笑眯眯地说道。
“娘要不这个卖鱼的活计交给我好了。”四叔在一旁说道。
当二叔说家里可以通过卖鱼创收的时候,虽然四叔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他却马上就看明白了中间的门道了,每一天卖的鱼,哪怕自己一天藏下一文钱,一年也不少呢!所以他马上就跳出来争抢。
二叔跟二婶早就商量好了,他们去卖鱼,这里面的油头可就大了去了,结果他们还没有开口呢,老四先跳出来了,这怎么能行呢!所以二叔马上说道:
“但是娘,这个跟种地还有不一样的地方,种地呢,一亩三分地出多少就是多少,每年下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差头,而钓鱼这就不一样了,就看狗子他们好了,每一天钓的鱼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并且每一条鱼的大小也是不一样的,每一天下来赚的钱也不一样。
四弟你要是愿意去也行,不过每一天出去,有多少鱼,卖多少钱,都必须有一个最低的量才可以,或者说卖不出去怎么办?你要是都想好了,那这个活就交给你好了。”
“二哥,我不是怕你是书生不好意思抛头露面吗!家里大哥不精于计算,三哥每天地里的活计也不少,所以我想着给家里分担分担,要是你愿意去我也不拦着,你说你一天能卖多少鱼能挣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