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诩站到了门口的火龙前,陡然单掌炫动,一股股的寒气过去,呼啸之下,当时不少的火龙气焰消灭,登时四下里温度大减。可是,他稍稍松了下内力,就看到火龙复生,继续炫动,不死不休。
那时,封诩对玄灯大师喊道:“大师,我来阻止火龙,待得火龙稍退,大师乘机击碎石门,如何?”
当时,玄灯大师点头,一时封诩拍出了寒气,致使火龙减弱,这一瞬间,玄灯大师的气劲落向了石门,轰然一声,石门飞开,炸成了石屑,沙尘大作。四下里的火龙宛如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都窜进了石门里,再不出现了。
三个人一时直奔这里面的石室,石室之内一个石架上赫然横放着一把金色长剑,十分刺目。
当时谈自来喜出望外,一时飞身,直扑向了金色长剑的石架之侧。
可是,这谈自来还没碰到这石架子,和这石架子尚有三尺多远,就哎哟一声,被弹回了七八尺远,半身酸麻,两眼直冒金星,一跤坐倒,气息都倒不过来,简直宛如遭到了雷击,惊恐畏惧不可尽数。
那时,封诩也同时飞了过去,砰地一声,也照样被这石架子直接弹回,跌落尘埃,不遑多让。
玄灯大师也是奔向了这石架,可是在石架前五尺停住,没等着这剑气反弹,就运起了龙抓手,抓向了长剑。可是长剑宛如千万斤重,他把内里拉到了极限,都难以提动那半分,最后被迫退后松手。
后来一个人飞身而至,却是虞家傲,他更加迫不及待,一剑划向了石架子,企图摧毁石架。
可是,当的一声,石架子反弹更猛,宛如生气的老者,教训一个顽童般,一阵惊呼声中,虞家傲连人带剑都被弹出了八九尺,剑刃反撩,几乎砍到了他自己的顶门,吓得他急忙运气握住,还是惊魂未定,喘息声粗重,看着面门前的剑刃,早已破损七八处,不能用了。
虞家傲悻悻的抛下了长剑,看看周围三个人,三人都是束手无策。
忽然,这谈自来灵机一动,解下来长长的腰带,当做白绫之用,弹向了那石架上的长剑。
可是,长剑宛如火焚之气暴涨,登时传来了焦味,腰带被烧着了,火苗直窜,吓得谈自来直接扔下了腰带,眼看着瞬间腰带化作了飞灰,不见影踪,还是没办法拿到长剑。
此时,一个后生从石架后边的一处石台上跃下,直扑这长剑而来,四个人都是想阻挡,可是面对着不可逾越的石架,也难以过去阻挡这石台上少年的夺剑。
那少年倏忽到了这石架子边,伸手去拿这长剑,竟然顺利拿起,金光顿时敛去不少。
那时,虞家傲和谈自来,封诩都同时打出了劈风掌,拍向了这拿起长剑的少年。
少年慌急之下,剑刃横扫,呼啸之下,三人惊呼出声,向后急闪,还是被割裂了身前的袍子。
三人发现自己的身前肌肤都被划出了血痕,血丝迸现,可见这剑何等的犀利。
少年看到寡不敌众,登时向内洞石室窜去,谈自来第一个追去,奔出了三四丈远,看到少年一转弯,过了一道石门,就此无踪,谈自来飞身过去了,可是猛然头上大石门坠下,千万斤之重,呼啸而落。
当时谈自来吓得无法之下,只好运气挥臂,向上推动下落的石门,可是石门太重,他全身骨骼都发出了格格声响,急道:“大师救我——”
那时,玄灯大师双臂齐摇,袍袖里都是劲风,双臂朝着谈自来陡然回拉之下,谈自来直觉宛如被旋风拉走了,从石门下脱身,滚出了三四尺远,得脱大难,支支吾吾说道:‘多谢大,大,大师——“
同时石门轰然坠地,激起沙尘无数,诸人看看这沉重几达万斤的断龙石落下,自然无法找寻少年了。
那时几个人悻悻的出了石室,返回了最初的入口处,却闻得了激烈的打斗声。
那里是陈施和一个持剑少年对阵,那时陈施喊道:‘滕王剑魔性太强,你驾驭不了,还是放手吧。‘这少年苦心孤诣,才算进了密室,夺下了滕王剑,岂可任意放手舍剑?
少年陡然觉得自己全身火热,躁动下,宛如火焚烟烤,十分难忍下,剑气挥去,吃的一声,从陈施腰间掠过,陈施陡然觉得背后一凉,倏忽间被剑气斩断了腰臀以下的秀发,直接飘飞而去。
那头发却是地灵道的动力象征,陈施此时三十一岁,三年前在会稽山完成第四次蜕皮,换胎换骨,头发几乎涨到了脚踝,不会再长了,可是这功力也随之达到了巅峰,不然不能将封贾和裴石僧同时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