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列宏问道:‘荀伯,上来吧,我帮你。‘荀伯指了指身边,笑道:’哈哈,机缘巧合,我乱跺脚竟然跌进了古墓,你们下来啊。‘
拔列宏两个人暗喜,携手飞下来深坑,荀伯打开了火折子,带着他们缓缓前行。
这里可是十分昏暗潮湿,看来是被雨水渗进来过,不然断不能被人一跺脚,就松软崩塌了。
荀伯带着他们在阴暗的墓穴里走着,忽然一阵的湿漉漉的,原来是踩到了水里,荀伯等人跺跺脚,从这里过去,前面出现了一道大石门,拦住去路。荀伯耳朵贴在了石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敲击石板,似乎在确认什么,接着站直起来,喜道:“这是小儿科,是个沙漏机关。丫头,剑借我。”
那时独孤娴把剑递给了荀伯,荀伯把剑插入了两扇石门之间的缝隙中了。
一时他缓缓抬手,仿佛在压井水相似,缓缓扭动剑柄,似乎在撼动沙漏机关。直至一顿饭的光景,那似乎传出了沙沙的细响,像是沙子滑落的响动,于是石门左右分开,荀伯笑着归还了剑。
前面是个更大的石室,前面还有个石门,一时却是十分难缠,荀伯试了一个时辰,都没找到这石门的机关。当时独孤娴在地上转了转,量量步数,说道:‘前辈,这横七竖九,像是伏羲卦位,我不太懂。‘
荀伯眼前一亮,四下看看,也量了下步数,还真是伏羲卦位,笑道:‘还真是,你提醒我,我老了,老会掉进宇文叔离的套子里了。“当时荀伯单手掐指,念叨着”归妹,无妄,同人,大有,坎,离“等等的,念完后,走到了西北角,那里却是困卦,他登时一呆,不觉间单脚提到了脚下的石壁。
此时陡然间从一处的石板缝里射出了一只毒驽,嗖的一声直射向了荀伯心口。
在拔列宏两个人的惊呼声中,荀伯中了毒驽,前心直投背脊,怦然倒地,气息奄奄,念叨着:‘真没想到这机关还能设计到困卦位,真是失察,该死。“
拔列宏两人来到荀伯身前时,石门早已开启,荀伯看到他们眼泪汪汪的,说道:‘嘿,好啊,开了,我老头子死不足惜,嘿,总算是没躲过这坎,小子丫头,一定要活着,拿走那个紫象禅功的残本,我也不算白死。嗯,其实自从我的女人被高文磬奸辱后,我这个人早该死了,白活了这几十年,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趣,还就是总能想起你们俩来,上次我们幸运,安全脱身了,此次我不幸中招,可是我也认了。嘿,我的国都没了,我的心也就没了寄托之地,那次我就想好了,只要找到这东西送给你们了,我就要隐遁田园,可是我没做到,没做到,你们记得我荀伯,还帮过你们就够了,够——了——“
荀伯言毕,闭目而逝,终年六十四岁,死于墓**的机关。
拔列宏两个人泪如雨下,哽咽无声,良久才起身看了看里面的石室。
石室里果真是有个不大的石桌,桌子上有个帖匣,拔列宏劈风掌过去,帖匣开启,露出了书册。
两人缓缓过去,拔列宏单手一招,那本书就到了他手里,两个小心翼翼的退后。
两人回到了荀伯的尸身前,默默祝告几句,拔列宏揣好了这本残谱,一时背起了荀伯。
两个人从深坑处窜出,到了对面,四下里还是黑漆漆的。
他们找了个荒僻所在,将荀伯埋葬,两个都是跪下磕头,叩谢荀伯用生命代价打开了机关。
两人直至天明,才缓缓从废墟中出来,回转淮北客栈。
那时,拔列宏不觉疲累,在客栈里独自练功,独孤娴却是到另一处睡觉去了。
那时,拔列宏练了这紫象禅功,顿觉道道的气流从身体内穿梭,十分灵动,宛如春雨泼地,寒冰化水,嫩芽缓缓从土里冒出来,竹笋一节节的升高,雪山苦地之间苍鹰翱翔,丛林间白鸟穿飞。
拔列宏几乎进入忘我的境界,对于荀伯的死,无以为报,唯有练好这紫象禅功,此时更是丝毫不敢懈怠。
这紫象禅功开处,都是自身都形成来了一圈蓝紫色的防护罩,十分惊人。
拔列宏不觉间接近打通了这紫象禅功的最后关头,直差一个周天吐纳,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可是此时,陡然一人飞来,单掌一下拍向了拔列宏的前心膻中穴。
那时拔列宏最后一关却是有点堵塞,运气到了膻中穴位置,难以过去,试了三次都无法在膻中穴形成内息回流,此时对头早已到了,单掌打在了拔列宏的膻中穴之处。
偷袭之人却是栗韬远,一掌拍中了拔列宏的膻中穴,本以为可以击杀他,不曾想宛如一下子打到了石壁上,砰地一声,被震出了五六步远,右臂咔嚓一声断折,疼得一咧嘴,不敢逗留,飞身遁去。
那时,转瞬间之时,拔列宏的内息没有冲过膻中穴形成涡旋,可是当栗韬远击中了他膻中穴时,却是的登时叫各处豁然而通,一时不但没受伤,反把偷袭的栗韬远手臂震折,当时气息漩涡形成,顿觉舒爽无比。那时,独孤娴闻得一声大响,登时起身,直接奔到了拔列宏这屋,一看他毫发未损,甜甜笑了。
当时拔列宏看到独孤娴初醒之时,睡眼惺忪,衣带松弛,美目流盼,登时大动之下,匆匆搂过了独孤娴,按到在了塌上,极尽缠绵之事,两个人都呜呜作声,十分畅快。
心满意足时,两人才去洗脸吃东西,各自回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