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高腴宁就开始暗查奸细,各处都是严密看守,弄得全城戒严,十分紧张。
战争时期,出了一个**的守备,就可能全城沦陷,不可小觑。
当时高腴宁和拔列宏两人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斛律羡倒在了塌上,昏迷不醒。高腴宁呆了,问起此事,伍昭霞说道:“哎,你们前脚刚走,斛律将军就遭到了刺客袭击,中了毒针,却是那黄漠香蝎之毒,我看是那建宕尘所为。”当时商亭真出来了,说道;“没事了,幸好我在这,不然不堪设想啊,这伙歹人,真是阴毒,先是出了守备叛逆,接着是刺客袭击,看来是一伙的。”高腴宁说道;‘不,也许是恰逢其会啊。“拔列宏说道;”这城里除了高思好,还有人在为严达武他们做庇护,这人却是关键。“
高腴宁说道:‘今夜折腾了半宿,也是敲山震虎,他们短时间不会出来了,只要过一段时间,外松内紧一下,再查他们不迟。“几个人过去看斛律羡,斛律羡早已脉搏平稳,看来毒素控制住了,明天就会醒。拔列公子,只好劳烦两位在此看护一晚,明天就没事了。’拔列宏两人在此守护。
此人斛律羡果真是醒了,诸人大喜,斛律羡得脱大难,全仗商亭真医道绝伦。
当时拔列宏独孤娴也来到了街市上,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查出暗处潜伏的间谍。
当时只闻得一处酒肆,打斗声激烈,两个人冲了过去。那里却是看到了建宕尘和披离绻正和一个姑娘酣斗,这姑娘却是拓跋颍。
拔列宏当时单刀划出,一道劲气划过了当场,吃的一声,建宕尘不察之下,袖子断了半幅,几乎伤了手臂,看看是拔列宏,登时撒出三根细针,拔列宏击飞了毒针,两个人夺路而走。
拔列宏在前急追,独孤娴和拓跋颍在后急追,可是这里行人太多,两个人三步两步就没影了。
三个人回来聚齐,各自见礼,拓跋颍看到两个人神态亲密,登时对独孤娴自惭形秽,低头和他们回奔高腴宁的下处。
拔列宏问起了当时的情形,拓跋颍说道:‘当时这建宕尘对我污言秽语的,我当时十分气氛,和他过招,披离绻过来协助,我真是独木难支,幸好你们当时就来啦。’
拔列宏看看拓跋颍近日憔悴不少,顿时稍稍不忍,拓跋颍看了看,转过了头。
独孤娴自然知道她是喜欢拔列宏的,此时也不便多言,只好就此打住。
当时,他们查了几天,都毫无线索,那时一夜未及三更时分,陡然间一声扑通,惊醒了高腴宁等人。
拔列宏当时窜出去,看到屋角的高墙下趴着一个姑娘,却是阿史那漠。
当时拔列宏过去抱起她,她低低说道:‘我中了黄漠香蝎之毒——“
当时拔列宏去喊醒了商亭真,商亭真一看,就是一惊,嘟囔道:‘是建宕尘,阴魂不散的,走吧,我去施针。“商亭真又折腾了好一阵,才算是救活了这中毒不浅的阿史那漠。
次日阿史那漠醒来,看到了诸人,尤其是拔列宏,登时窜过去抱住了他。
随后她觉得稍稍羞涩,放开了他,说道:‘我是从晋阳来的,看到这里也不错,本想在此多待几天,可是昨天我就看到了那个建宕尘,他对我胡说八道,叫我陪他什么的,我当时和他动手,却被毒针所伤,几乎没了命,多谢你们救了我。’大家对着豪情仗义的阿史那漠,倒也不反感。
高腴宁登时想起了她在黄河渡口救了她和拓跋颍的事情,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人,再次重聚,自然格外亲切。
阿史那漠突然提到了那时建宕尘所处的位置,好像在东街的某个地方,记得不太清楚了。
高腴宁说道:‘这样,我们都去,看看那个所在,是不是有可能是**隐匿包庇他们的地方?’
当时阿史那漠带路,找到了那时遭到了建宕尘袭击的位置,是个十字路口,那里前面是个磨坊,后边是个杂货铺,左边是个人家,右边是个老宅,十分破旧。
当时阿史那漠站在了街心,对拔列宏说道:“这样你打我,我就退退退到了这里。‘她一时和拔列宏比划几下,两人假作过了几招,最后她倒在了小磨坊门口。
高腴宁的目光陡然聚集了那个老宅里,暗道;“这里十分不起眼,可是建宕尘在此出没,还袭击了阿史那漠,看来是对此极为熟悉的,可能他就住在此地,才会一时看到她,多半这老宅有问题。”
她立时一招招手,一队士兵包围了老宅,冲进去查看。
老宅里有吃的,喝的,还有女人的东西,还有几床被褥,一个箱子,都是放得纸张和衣物。
当时高腴宁看了看这里的情形,心道:“这倒是像这四个人的藏身之处,看来只好暗查此地了。‘
当时诸人假作不知,撤出了此地,拔列宏独孤娴来此暗查,观察动静。
可是,那几个人却是十分奸猾,没一个回来,真是白费心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