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拔列宏不知道,这东西本是西域胡国的宝物凝霜血玺,故而才会一时聚拢周围的寒气,一会还可以散发热气。这凝霜血玺之灵气,不知不觉的全部转入拔列宏体内,令他内力暴涨。
拔列宏当时手掌一歪,这下粉末悉数落地。
当此时外面传来一声爆喝,接着看到龙槛从外奔来,一掌拍向了拔列宏。拔列宏一掌迎上去,砰地一声,龙槛直觉内力剧震,急速后撤,几乎跌下那火热的水池,惊得魂不附体。
那时拔列宏陡然觉得心口一股热流喷涌,不克自制,一时挥拳乱打,震得山洞摇晃,四周嗡嗡作响。
龙槛看到他如欲疯癫,一时窜出了洞穴,溜之大吉。
拔列宏也从禁地出来,要从这火乾道出去。
拔列宏看到四周突然来了不少的黑甲士兵,布成阵势,那龙槛四僧见状,早已奔出了火乾道总舵。
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昂然而入,火娘子一时作陪,和这汉子直奔一间厅堂而去。
周围的护卫都没有靠近那里,想必他们会说些私密之事。但看到他们关闭了房门,拔列宏悄悄潜到厅后蹲下,听听他们的动静。只闻得那男子哈哈一笑,说道:‘火娘子越发的**动人了,我宇文锋也好久不见了。”火娘子可不敢惹宇文锋,他是宇文阀主宇文护的族弟,再这里呼风唤雨,无人不从。这信阳之地和南阳相去较近,驻扎在南阳的北周军旅,时不时可以侵入到信阳之地,而北齐官军也可以抵达此地,这个地方经常在三五年间,易主好几次,火乾道恰在两国中间夹缝里,谁都不敢得罪。
当时火娘子陪笑道:“锋爷,你看你好久不来,奴家都想死你了。”宇文锋捏捏火娘子的俏脸,说道:“你真是会说话,最近时忙,也常在京师走动,不常来南阳驻扎,故而少来这里看你,叫我看看你近日瘦了没有?”火娘子挣扎了一下,苦着脸说:“锋爷,最近愁死我了,你看吐谷浑的铁葭门的僧侣都来这生事,也太不给锋爷面子了。”宇文锋大力一把搂过了火娘子的纤腰,说道:“宝贝,没事,有我在,那几个铁葭门的僧侣,不敢再来了。”火娘子被他搂着,心中不情愿,可是还强作笑颜,亲了亲宇文锋的面颊,说道:‘还是锋爷疼我,这次多待几日好不好?“宇文锋笑道:”好好,只要我们阀主不来找我,我可以和你在此昏天黑地的三天三夜,啊哈哈。“火娘子欢笑一声,说道:‘锋爷最好了。”
此时,外面护卫在外说道:‘将军,四大僧侣都走了,不见踪影。“宇文锋说道;‘好了,去吧。”
那护卫去了,宇文锋还是饿狼般的搂着火娘子亲热一阵,才松开说道;‘你啊,就是太要强,不如你把火乾道迁到南阳,你想在哪驻扎就哪那驻扎,何必在这里呛冷风,被这四处的喽啰们骚扰,到那时你到了南阳,可就是咱们的地界,谁敢惹你?“火娘子暗自皱眉,心道:‘我若到了你的狼窝里,还出的来吗?何况这青城崂山,无极和神秀都盯着我,我要把火乾道潜到了南阳,那岂不是等同于归附朝廷,会被江湖之人耻笑,尤其是昆仑轩辕更对我横眉冷对的,那就是大麻烦了。’火娘子近些年虽然日子过得稍显狼狈,可是倒也是精明之人,面对宇文锋的纠缠,也就是敷衍搪塞一番,暗地里还要自行其是,依着江湖规矩办事。
火娘子笑道:“锋爷说笑了,南阳是军事重镇,一旦我们搬去,就会用一些居心叵测的江湖人物跟去,倒是会对锋爷的防务,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是不是锋爷?”
宇文锋闻言大悦,搂了搂她的香肩,一时说道:“乖,这里迟早都是你的,也都是我的,是我们的。”
火娘子暗道;“此时两军在洛阳拉锯,不定谁赢谁输,且到时再说吧。”
当时北周北齐 的军队,在洛阳拉锯,数年难分胜负,都是僵持不下。
南阳侧翼倒也属于北周,对于北齐也是不利之因素,然而北齐占据许昌汝南等处要塞,北周想一时攻破洛阳,也是不容易办到的。宇文锋之言,也不过是巧言安慰,以求和火娘子多亲热一会。
不多时,宇文锋从这里出去,火娘子送出了很远,看到铁甲军都走了,才长出一口气。
拔列宏趁着他们出去的 当口,从后院墙头越出,到了街上,才出了这火乾道总坛。
拔列宏道上就想:“北周北齐在洛阳相持数年而不下,但是这北周军旅的确强于北齐,一时也占据了南阳之洛阳之间的大片城镇,兵锋时而直指信阳和桐柏山一线。两军在许昌以南至洛阳形成僵局,难分难解。不过长久看来,北齐是守不住洛阳的 ,以目前北周的蚕食速度,很快蚕食掉许昌汝南等地,直逼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