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玺望顶着军事地图,周围是一众将领文官。
“侯爷,根据探子的消息,刘玺胜从隽直城,先行调拨了五万大军,还有五万大军,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挥军南下,兵指甫力!”
一个将领说道。
“冯一武,你觉得下一步,本侯该如何行动?”刘玺望问道:“是守住甫力,还是打出甫力,逼近北地?”
名叫冯一武的将领,道:“侯爷,依末将来看,守甫力的话,会陷入南北僵持,我军势大,且兵力比北军强得多,何不如杀出去,以攻代守?”
“冯将军,此言差矣!”一个中年武将,气势很是不凡,有股凶煞之气,乃是刘玺望手下的一员虎将,名叫赵天鹏。
他道:“甫力一出,如何打?是直取隽直城,还是打其他城池?”
“若是我们打其他城池,他刘玺胜不管,就打甫力如何?”
“一边打甫力,一边守其他城池,又该如何?”
“没了后勤给养,出了甫力的军队,又改如何办?不是饿死,怕就是饿的没有战斗的战力。”
冯一武冷声道:“以赵将军的意思,我们就该死守甫力了?仍由北军拖住我们的大批兵力在那儿。”
“要知道,晔侯虽然说了不出兵,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反复,改变主意。”
“拖个一年半载,大军调动不得,一旦晔侯出兵,我们南边可不就危险了?”
冯一武不无讥讽道:“赵将军,还是不要贻笑大方了,战局可得考虑全面。”
“冯将军,这话你就不对了,赵将军如何就不全面了?”
“你的方法也不见得好吧?”
有将领站出来反驳,而后冯一武的手下也是针锋相对。
这议事顿时吵成一团。
严平师默默的看着,一言不发,这事就不该是他出来说话。
一个是侯爷的女婿,一个是侯爷的大将,另外还有一批刘氏将领,都还没说话呢。
他找不自在,才会开口。
啪!
刘玺望一拍桌子,沉声道:“够了,都消停点,这是商议军机,不是吵架的地方。”
众将领这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很是不服气的停下来。
“赵天鹏,你说说,守甫力又该如何?”刘玺望问道。
赵天鹏拱手道:“侯爷,决战,迫使刘玺胜在甫力与我决战,只要我们不给他们拿下的机会,大肆增派,不多,只要有个十万人,我们就一口气,冲出去,将他们吃掉。”
“就算是吃不掉,也能消耗刘玺胜大批实力。”
冯一武幽幽道:“吃掉十万人?没个二十万,能吃的下?赵将军胃口不错啊,牙口也好得很。”
“闭嘴!”刘玺望呵斥道,“没点你,嘴巴就给我闭上,蠢货东西,出甫力,你命你出去,你去?”
冯一武顿时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堪,低头不敢在言语。
“再有下一次,就调去南边,守宜江城。”
宜江城就是与大魏最近的城池,也是最危险的,随时都可能面临大魏的攻击。
冯一武神色一变,有点被吓到了。
刘玺望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赵天鹏,你继续说。”
“是!”赵天鹏道:“现在首要之际,就是要把刘玺胜增援来的五万大军,给打疼一次,只要敢攻城,就狠狠的打。”
“那样,刘玺胜知道五万人拿不下,会调更多的兵力来。”
“如果他不调兵,那我们大军一到,追出去,野外决战,就把他五万人给吃了。”
众人若有所思起来。
刘玺胜看了眼严平师,后者低头没有其他表情。
“先就这样,明日再议。”
说完,他转身下去,“严师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