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着,都不服气呀,掌门可说了,谁敢不听钧师兄的话,就罚他抄一百遍《天道律》,抄不完不准吃饭,你们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仁守焸抱着膀子,跳着脚,跟个蹦豆子似的叫嚷道,别看他声如公鸭,身似三节青竹高,但他的话似乎很有效果,只见那六个人闻言很听话的照着去做了。
而仁守溋对着镜子梳妆描眉,仁守梵半跪着在一旁献殷勤,帮其托着胭脂水粉盒,一脸色眯眯的献媚相。
仁守壨则躺在藤椅上,光个膀子,抗个腚呼呼大睡,鼾声如雷,哈喇子流了一地。
自从长老院的弟子来到了这里,五个人倒是清闲了很多,什么脏活累活苦力活都让这些曾经作威作福的弟子去做了,当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咣当”
长庸抱了一大摞瓷碗,脚下打滑,一不小心摔在了一堆刚洗好的盘子上,稀里哗啦将盘子砸得细碎。
“一个个笨手笨脚的,还赶不上那镇神子三分,真不知道掌门让这几个白皮猪来干什么,净给我们捣乱添堵。”仁守梵皱着眉骂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想重真了!不知道他在长门过的怎么样了。”仁守溋放下眉笔,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他贵为首席大师兄,算的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看你想他还不如想我呢!”仁守焸舔着脸嬉笑道。
“切”
仁守溋目露不屑,一脸嫌弃。
“镇神子,把菜洗好,大米扛到柴房,还有劈好的木头……啊嗯……”
仁守壨咂巴着嘴,抓背挠胸,梦中呓语。
几个人相视一笑。
“谁在那?”仁守梵突然定神说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木门摇晃,却不见来人。
“臭小子,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不过,你倒是心里还想着我们几个,还真是难得!”
仁守锲走了出来,望着摇晃的木门,笑着看向远处渐渐消失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