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淑妃委婉娴静,好似无论如何雨打风吹,都能够不动如钟。
冬霜道:“淑妃岂能肖似娘娘?”
宴如意摇摇头。
“我只是在想,原来他真正喜欢的女子是这样的,所以他从来没有喜欢我。”
“娘娘……”
“走吧。”
宴如意望向漫长幽深的宫道。
这皇宫,她本是不愿意困守其中的,可为了段以珩,她曾以为是值的。
她叹了口气,笑笑。
“淑妃说句话说的很对,该吃吃该喝喝,没死到临头,就不要亏待自己。”
……
森冷的宫殿内,宴如意一杯接一杯的饮下烈酒。
“娘娘,酒多伤身。”
宴如意看着出声的男子,伸手将他拉到身旁来,一双迷朦的眼看了他许久,突然抱住他的窄腰。
“云霄,你喜欢我,是不是?”
陆云霄身子一僵,“娘娘……”
宴如意脸埋进他怀里。
“那会儿听说你要被净身了,我赶紧让人去救你,免了你挨一刀。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家世清白也不缺钱,为何要入宫呢?”
陆云霄嗓音暗哑,“我想要追随娘娘。”
“恩……”
宴如意纤指勾住他墨蓝色腰封,“这东西,怎么解?”
陆云霄瞳孔地震,握住她纤纤细腕。
“娘娘,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呀。”
话语间,他的腰封已飘然落地,宴如意拂开他衣襟,露出精炼的胸膛。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缓缓勾勒向下,直至勾住他的里裤边沿。
“都敢为我进宫,那敢不敢为我,犯个死罪?”
陆云霄还是未动,眸中隐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宴如意倚在他怀里,抬起脸,妩媚的双眼看着他,“段以珩能爱上别的女人,难道我就不能,睡一睡别的男人吗?”
她为他困守宫中,这辈子已无别的活法。
那就离经叛道一次,又如何呢?
陆云霄再问一遍,“你想好了?”
“恩。”
她刚回答,陆云霄就把她抱起来。
到床边,宴如意道:“不要在这张床上,我们去那边榻上。”
她和段以珩在这张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如今她嫌恶心,这张床已经不睡了。
“好。”
陆云霄把她放到了矮榻上。
可他敬畏贵妃已成习惯,迟迟不敢动手。
宴如意握着他手指,教他的手探进自己衣襟内,隔着肚兜按在起伏的胸口。
他的手很死板,放着不敢动。
“不喜欢吗?”宴如意渐渐没了耐心,“那就算了。”
她是想试试别的男人,可如果他实在别扭,她也不好强暴人家。
刚兴致缺缺的坐起身,他的脸忽然压下来,笨拙的衔住了她的唇。
他起初青涩,而后又汹涌,缓缓将她压在榻上,绵热的唇在她雪颈处缠绵一阵后,咬断了她肚兜系带。
她的美好在他面前骤然打开。
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
在他进来那瞬,宴如意看着他激动赤红的眼,攀住他脖子。
“喜不喜欢?”
陆云霄掐着她腰,入得更深,低头亲了亲她嫣红的唇。
“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