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榻上脑子里全是她的妩媚,她的娇音,莫名挥之不去,叫他辗转反侧,难受得紧。
夜里睡不好,白日里总欠几分精神。
他想过派人找,又拉不下脸来。
再次见到她,对她的欲念不减反增,他便想好,玩腻之前不能再叫她消失了。
宴青菱瞪大了眼。
“你试试你能不能带走?!”
宴清风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
他只需要几百兵卒,康府的那点人手根本挡不住。
宴青菱迫于势力悬殊而败下阵来,仍不甘示弱的同他张牙舞爪。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去找父王母妃!”
“叫你好好识字你非要谈情说爱,”宴清风不以为然,反问她,“他们会管这事?”
他身边好不容易有个女子,管这女子是何来头,怎么烧杀抢掠来的,宣王和大长公主只会为儿子高兴。
更何况,他们管不到他头上去。
宴青菱又道:“我去找皇帝哥哥!叫他主持公道!”
天子,总是能管一管他的。
宴清风屈指敲了敲她单纯的脑门。
工部员外郎家的庶女而已,又不是康敏苏那样的权臣之女。
美貌又身份低微的女子,在那些位高者眼中不过玩物,本就是用来消遣的玩意儿,怎么高兴怎么来。
皇帝如何会管功勋赫赫的将军强迫了哪个女子?
为这点小事儿伤君臣之谊,大可不必。
何况宫变一事后皇帝对秦时颇有不满,皇帝若是得知他抢的是秦时的心上人,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拍手叫好。
看这士兵开路的架势,卓明月醒悟了一点,依靠宴青菱走出困局这条路行不通。
宴清风想要的东西,不会为任何人妥协,亲妹妹也不行。
众人面前,卓明月向宴青菱扑通跪下。
“我不要紧的,夫人不必替我操心,只求夫人善待小兰!”
宴青菱懂她的意思,放弃了留她,退而求其次道:“那个丫鬟总可以留下吧。”
“嗯。”宴清风也并没有带走小兰的意思。
他比谁都清楚卓明月没瞎,不需要人照顾。
小兰原本见小姐要被宴将军带走,不觉得是多大事,可叫她们分开,她才觉得天塌了一般哭出声。
“小姐,你别留下我一个,你把我也带走啊!”
卓明月狠了狠心,没有回头。
不是之前那辆马车。
这辆更宽大一些,丝绸裹厢,窗牖嵌玉,脚下踩的地毯是金线绣的蟒纹。
宴清风道:“坐上来。”
卓明月顺着他的意思,坐在了他腿上。
他宣泄似的掐着她最柔软的地方,低醇问:“不情愿?”
卓明月忍着胸前疼痛,口是心非道:“情愿。”
她乖顺识趣,宴清风便待她温柔一些。
车夫听着里头娇弱的哭泣声,握着缰绳的手一时脱力,深呼吸才稳住了心神。
里头,卓明月向他求饶:“外面有人,求你,不要这样……”
女子不着寸缕的坐在男人怀里,男人却衣衫周整纹丝不乱。
可马车随时会停,下人随时会打开车帘请将军下车。
甚至来一场大风,也会把车帘吹起。外面正是闹市,人来人往。
宴清风轻咬她雪腻肩头,“不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