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好久没喝水,白姌的嗓子有些哑,却格外的可怜动人。
武延也没在意被拍掉的竹筒,邪魅一笑:“小姌那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只要你给我生个崽崽,我就放你回去如何?”
他自是知道白姌心里只有盛祤。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甘心白姌心里没有他。
“……”白姌嘴角微微抽搐,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冷笑一声,“武延你不会是得了癔症?”
什么都敢想!
语气非常冲,不带半分面子。
武延按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有点疯癫:“为什么?小姌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可以,那个盛祤有什么好的!明明最开始是你招惹我的,为什么最后放弃我?”
明明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
眼里满心欢喜都是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那个狐狸出现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
白姌感受到肩膀上的痛楚,眉头皱在一起,紧紧抿着唇,脑袋一撇,看都不看他。
武延也没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只是疯狂地哈哈大笑着。
“小姌,是不是那只野狐狸死了,你就会多看我一眼?”
“不会。”
白姌很平静地吐出两个字,可武延仿佛没听到似的,满心都想着杀了盛祤。
武延在屋里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命令门口的兽人:“把她看好了,若是跑了,你俩谁也别想活。”
两个兽人吓得一激灵,脸色苍白,结舌:“是、是首领!”
男人走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屋里的女人,这才不甘心地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
白姌傻傻坐在床上,望着脚腕上的麻绳,冷笑一声:“小圆圆给我一把刀,就这还想捆住我?”
她将小圆圆唤了出来。
身上的药效慢慢少了一些,可能是没了那种草叶。
她揉了揉酸软的肩膀,不由地打个哈欠。
小圆圆从小黑屋拿出一把小剪刀,好奇宝宝地看着她:“主人,那上次男配大人囚禁你,你怎么不让我给拿你刀割开藤蔓?”
这个问题问得好。
白姌将脚腕上的树皮绳子剪开,揉了揉上面勒出红印子。
女人揉了揉小圆圆的脑袋,嗤笑一声:“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影响你身心健康发展。”
她的男人怎么能不宠着?
小圆圆瘪了瘪嘴:“我一点都不小!”
话落,抱着地上大水缸,里面装着新摘的二十斤草莓,气鼓鼓地钻进了小黑屋。
白姌无奈地耸耸肩,小神兽脾气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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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野葡萄汁怎么辣辣的?”
一只小兔子抱着竹筒,喝了一口葡萄酒,被呛了一下,小脸红彤彤的。
武延侧躺在兽皮毯子上,一只手撑在脑袋上,另一只手揉捏着小兔子的尾巴。
“小雪,过来喝这里。”
他故意将野葡萄汁故意倒在……
带着几分诱惑的暗哑声音,勾得小兔子有些不知所措。
“首领~~~”
小雪乖乖爬过来……
武延眯着眼睛,嘴角挂起邪恶的笑:“乖,请你喝你最爱的葡萄汁。”
小雪是他最宠的一个雌性,只因为她的眼睛最像白姌。
秦酥酥想过来找武延说些事儿,就看到屋里如此凌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