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儿是他一个人的。
也只能是他的。
“老婆,你都好久没有和我睡觉了,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景遇委屈地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性感的暗哑。
嘴里呼出的热气刚好打在白姌的耳垂上,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那耳垂就从男人炽热的薄唇上,擦过。
白姌羞红了脸,带着软绵绵的奶音:“景遇,你别闹,我们昨天不是才做过吗?”
做过什么?
披着床单光睡觉?
景遇眸色微微一暗,心里有点委屈,却把昨晚上热吻忽略不计了。
“那不算,我要全部讨回来,你这半个月都没好好陪我的补偿。”
他嘴巴微张,将白姌的耳垂含入嘴里,故意咬一口,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微微颤抖的身子,他嘴角微微上扬,慢慢亲吻着。
不知不觉,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掉落一地。
白姌迷迷糊糊地坐进浴缸了,氤氲着水雾的双眸望着面前的男人。
湿润的头发一缕一缕垂落下来,遮盖住那幽深的双眸,但是她还是能感受男人眼底的疯狂异色。
他的姌儿真甜啊。
容易上瘾。
“老婆,以后绝对不要丢下我。”
景遇带着谷予望的嗓音,低哑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偏执。
他好想她一直一直能在他身边。
是绑起来?还是锁起来?
可,那样就不美了。
白姌也乖巧地垂下眸子,顺着他的胸口看向那完美的腹肌,不禁下意识舔了舔唇。
她不得不承认景遇真的身材好好。
哪些传闻都是假的。
什么天生残疾,下身不举。
尤其是白姌体会过三天下不了床,再也不敢在景遇面前说两个字“不行”。
水雾缭绕的浴室里。
她慢慢环住男人的脖子,这使得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一些。
男人情不自禁就吻上了她的唇,越吻越激烈。
尤其是看见她被吻得不停捶打自己的样子,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凶巴巴的。
景遇低声淡笑起来。
白姌气呼呼地拍拍水面,恶狠狠地将脑袋扭向一边。
男人擦了擦满脸的水珠,带着沐浴的清香,有点苦涩,却也很甜。
景遇眼睛微眯看了一眼,将面前的女人抱了起来……
等好久,水都凉了,才慢慢离开浴缸。
“景遇,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她气呼呼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对着男人的胳膊咬了一口。
带着一点情绪,来发泄自己的小情绪。
景遇眸色更深更暗,低垂双眸,长长的睫毛看了一眼胳膊。
那伤口带着血丝,酥酥麻麻,倒是一点都不疼。
“姌儿牙口真好啊,都咬出血了。”男人低声轻笑一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你说,老公该怎么惩罚你,才能将这么多血补回来?”
没想到他也开始学会了耍无赖。
那伤口再不送医,恐怕已经结痂了吧。
就这么一点血还需要补?
白姌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我看你是需要十全大补汤,好!好!地!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