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张家出了你弟弟这号人物,那运势指定不差,你的儿子,那也就是你弟的儿子,跟着这么个叔叔日子差不了。
至于那寡妇,等到了京城之后,就把她给甩了。
不能叫人知道,你曾经跟一个寡妇好过,那名声太难听了。
儿啊,爹可都是为了你打算,你得把爹的话听进去啊!”
要不说是亲父子呢,张彪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爹,你放心吧,寡妇没啥亲人,念她伺候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到京城后,让四郎拿些钱财,将她给打发走就是了!
反正我与她没儿女纠缠,分开倒也利索!”
寡妇是能生的,前头男人就留下了一个儿子。
自打跟了张彪之后,也不晓得是为啥,一直没能生。
两人私下里看大夫,大夫说两人身体都好好的没问题,但为啥不生,还真没人说的清楚。
寡妇自己有儿子,她不着急,就看中张彪会读书写字的本事。
张彪倒是急,可他家太穷娶不起媳妇,自然也无法验证,到底是自己不行还是寡妇不能怀。
寡妇轻手轻脚退了回去,假装啥也不知道,次日便将小儿子送去了亲戚家里。
张彪原本以为张英舍不得儿子不回来,没想到,张英还是来了。
“走吧!”
一行人收拾好,寡妇对外托词是去走亲戚。
几人就这么赶着辆牛车上路了。
一家人原本是跟着商队走的,可惜他们的牛车太慢,又带着个不良于行的拖累。
商队要趁着冬日,赶去京城做买卖。
走了三日,见他们跟不上,索性将钱退给了张彪,给他们留了个路线图,让他们自己赶路了。
张彪心中惶惶,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走了。
每一日,他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只要到了京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到了第五日,张彪还在娶妻纳妾的美梦中,就被张大胆的咳嗽声给惊醒了。
他没睡醒,憋着一肚子的起床气起身。
“张英呢?”他站在驿站门口:“还有春娘呢?”
春娘便是寡妇,这一路上,都是她和张英一道伺候着张大胆。
张彪只需付钱,安排吃住就是。
好在如今天下太平,一路上没什么匪贼流寇,倒也算太平。
“咳咳~”张大胆身子不舒服:“我....我想喝热水,你去看看,那两个女人起来没?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这一大早上了,还不起来安排吃食想干啥?”
为了省钱,晚上都是他和张彪住一屋,寡妇和张英住一个屋。
张彪看了眼天时,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心里嘀咕,这两个女人真是皮痒了,这么大早上了,居然还不起来弄吃食,还真把自己当太太了不成。
他骂骂咧咧过去,将寡妇住的那屋门一把推开,却见里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张彪脑子一阵恍惚,半晌回过神来问驿站的粗使:“这里头的两个女人呢?”
粗使摇头;“不晓得,瞧这屋里没一丝热气儿,估计昨儿晚上就走了吧!”
路过的厨房婆子补了一句:“就是昨个晚上走的,还找我买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