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杀谁了?
柒宝和薛蕊儿面面相觑,而后匆匆往前院去。
前院里,前来问事的捕头对赵莲舟极为恭敬道:“人是前儿夜里子时,死在天香楼附近的巷子里,有人说,赵大人在附近出现过。
苦主说,大人与死者生前有渊源,所以,小的才冒昧过来打扰!”
赵莲舟一头雾水:“前儿夜里我是与人在天香楼吃酒,不过子时未到就离开了。
出门便上了马车,当日我家三儿还有平武将军伴随左右,委实不知什么杀人之事。
另外,这死者何人?”
官场之上,少不得有宴请来往。
赵莲舟不喜这些,但又不得不应酬,每次身边都会带个人。
反正他家儿子多,随便有个人在身边,省的中了招自己都不知道。
没想到,如此严防死守,还是让人给逮着机会了。
捕头也是一脸为难:“死者是杨编撰的母亲,前日,杨编撰于翰林院值守,咱们只是通知了他家夫人,还没来得及通知那位大人!”
杨执母亲?
林氏?
前头的赵莲舟,还在神色平常与人叙话。
后院里的人都要炸了。
“这该死的祸水精,早年她陷害污蔑三娃子,这才过去几年,如今死都不安分,还要来害人!”
“害她?”贵婶气得叉腰骂道:“好日子活腻了,才会去招惹那疯婆子,我看啊,指不定是她勾搭那个痴汉,叫人家给害了!”
云大娘出言道:“好了,眼瞅着就是柒宝大婚,外头事,自有老爷们处理。
咱们管好内宅的事就是了,如今的三娃子,可不是从前的三娃子,是个人都能来污蔑!”
从前在凤县,林氏还能勾结虞家庶支陷害人。
如今,赵莲舟五个儿子,除了二郎都是官身。
即便二郎不是官身,那人家媳妇也是有爵位的。
更别说,那女婿还是皇孙,这样的人,能叫人随随便便害了去?
这头事还没查出个原委,那头又有人来报,死者的儿媳在府衙门口告状。
柒宝目光一凛,虞明惜这是想故技重施?
“娘,你别担心,我去看看!”
虞三郎前几日带人去采买,四郎五郎都在当值。
虞二郎在医馆坐诊。
赵莲舟不方便出面,那她去好了。
柒宝赶到京兆尹衙门口时,就见虞明惜大着肚子,跪在衙门口哭诉。
“求几位大哥通传,我婆母待我如亲女,她死的冤枉,夫君不在,为人媳妇,若是不能替婆母讨个公道,我便是舍了这条性命也不得安心!”
周围人窃窃私语:“倒是个孝顺的,自己身怀六甲,还能替婆母喊冤,着实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