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水莲忙将她拉到一边:“胡闹啥呢,你爹是去办正事!”
“让柒宝跟着一道!”匆忙从酒坊里回来的虞老头拍板决定。
赵莲舟仔细一想:“行,柒宝跟我一起去!”
虞三郎忙冲出来:“爹,把我也带上!”
虞老头没好气道:“你跟着干啥?好玩呢!学堂不用去了?”
被虞老头训斥,虞三郎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眼巴巴看着柒宝和赵莲舟坐着马车,消失在村口。
马车到了县城,将宋维铭接上,两个大男人带着柒宝一路往绵州城去。
“退货的两家酒楼,我找人打听过了,不是咱的酒水品质有问题,而是有人警告,不准他们再卖咱们的酒水!”马车上,宋维铭与赵莲舟说起绵州城里的事。
赵莲舟抱着柒宝,微微皱眉道:“是咱们抢了他们的生意?”
宋维铭撇撇嘴不耻道:“这天下生意那么多,就咱这点酒水,能抢走多少生意?
不过是那眼皮子薄的,见不得旁人得半分好处,眼见着咱们势头起来,就想早早掐死,省的让人成了气候!”
赵莲舟觉得这事,怕是有人特意冲着他们来的:“可查清楚了,背后到底是谁在作祟?”
宋维铭摇头:“我找了两个朋友,都没打听出眉目来,
前几日,我托人找了绵州城的地头蛇胡三儿,许了他一些银钱,让他帮着打听一二,
这次过去,应该会有眉目了!”
赵莲舟给柒宝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这胡三儿可靠吗?”
宋维铭点头:“虽是绵州城里的混子,不过这人还有几分义气,拿了钱就会替人办事,应是靠得住!”
柒宝窝在赵莲舟怀里,起初还听得兴奋,慢慢的,就随着马车吱嘎吱嘎的碾压声,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了。
绵州与凤县相隔较远,马车走了两日,第三日中午才到绵州城。
柒宝原本的好精神,三天马车下来,也变得蔫了。
赵莲舟抱着女儿去了一家小吃馆,叫了碗稀饭。
“我自己来,不用喂!”柒宝看着绵州城与凤县不一样的建筑,川流不息的人流以及叫卖声,瞬间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饭馆外头的行人,只觉得哪哪都新鲜的很。
赵莲舟与宋维铭一人叫了一笼包子,给柒宝要了几个煎饺油条。
“快吃,吃完了,我们还要去办事!”
柒宝咬着筷子,眼睛落在正进来的三人身上。
“二婶,咱们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吃饭吗?这地方又破又小,瞧着就不干净!”说这话的是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儿。
与男孩儿一起的小姑娘也不大高兴;“是啊,娘,咱们又不是没钱,干啥非得在这种地方吃饭!”
小姑娘说话的同时,还拿手扇了扇,像是闻到什么难闻的臭味,眼里的嫌弃不要太明显。
店家娘子不大高兴,可做生意和气生财,还是笑着上前问道:“三位客人,需要吃点啥?”
小姑娘后退一步,挥了挥手:“你离我远点,一身油烟味儿,闻着就想吐!”
店家娘子捏了捏帕子,柒宝已经看到她在咬牙了。
唉,做生意就是这样,总会遇到几个刁钻事多的客人,碍于生意,还不能跟人发火。
店老板过来说媳妇:“你去后头,莫要惊扰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