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大嫂悲痛欲绝:“就...就因为这个,你就害死我儿子?
你那心,咋就那么狠呀!”
她难以想象,才五岁的儿子,在黑幽幽的地窖里,该有多无助多害怕。
孩子死前是遭了多大的罪呀!
这一刻,陈家大嫂连婆婆也给恨上了,要不是她见天显摆,何至于让儿子没了性命。
她越想越恨,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陈太太拽着姚婶儿头发,恨不得将她给生吃了。
陈捕头拦住陈太太:“二婶,你不能杀人,要上公堂要讲律法的!”
陈太太骂道:“我管他啥律法不律法的,我就是要让她死!”
陈县丞一把拽过陈太太,使劲儿甩了她一个巴掌:“你疯够了没有?”
接下来的场面,已经不适合虞家人留下了。
便是不问后续,柒宝也能猜到,经此一事过后,这原本就淡了的族人,是彻底疏远了。
有这么个杀人的祖母,估计姚婶儿那三个孙子,日子也不好过的很。
虞水莲抱着柒宝与赵莲舟道:“这还真是祸从口出,陈太太夸耀自家儿孙不觉得有啥,可这姚婶儿却是心里起了计较!”
赵莲舟点头:“可不,咱以后都得教孩子,不管多大本事,为人处事也得学会低调!”
柒宝忙道:“爹爹,我很低调的!”
虞水莲点着柒宝小鼻头:“就你?还低调?”
“人家真的很低调的好不!”柒宝不服气嘟囔。
余老板知晓夫妻二人进城,早早就等着了。
“这两家,一家是打算开杂货铺子,一家想做包子铺,就是眼下年景困难,想着这租金上头,能不能稍微便宜些!”
这两个铺子原本是无人问津的,可宋维铭拿下了樊家铺子,又高价雇佣了些妇人进去。
就连樊大的亲闺女樊慧儿也在里头做事。
这有了人,就有了烟火气。
铺子前人来车往的,不像从前那般阴森恐怖,反而变得热闹多了。
外头人就觉得,这三家铺子不同从前,或许可以捡漏,做个小本生意,这不,就有人找上门来。
赵莲舟心知,这两家铺子原本就没啥事,不过是同行竞争,故意以樊家闹鬼之事,结果把自己也给搞死了。
“这样吧,今年确实年景不好,就比照往年租金减三成,可明年,就不能再以这个价来了!”
余老板忙道:“这是一定的!”
新老板过来一起签契书,宋维铭今儿正好也在织坊里头。
他匆忙拿了一匹细棉布出来,非要塞给赵莲舟。
“宋哥,都是做生意的,这我真不能要!”赵莲舟拒绝,抢了和县虞家那么多布匹,是真不缺这些了。
宋维铭不由分说非要塞给他:“拿着,这都是残次品,没法卖给客人的!”
在街边玩耍的柒宝,却是看到了两个熟人。
“明惜姐,你也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