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郎接话;“你家有钱,又是你祖母为你出生所雕,肯定不止二十两!”
虞五郎点着小脑袋:“那是肯定的,赵大那个烂赌鬼的话能信吗?
说不定那玉佩远不止二十两,是当了二百两呢!”
柒宝惊呼:“二百两?这么贵?”
梁璟冽哼了一声:“二百两?买那玉佩的边角料都不够!”
兄妹几个吓了一跳,这么贵?
虞三郎扯着梁璟冽的脖领子,心疼的想掉泪:“败家玩意儿,这么贵的东西,你咋都不收好,还叫那个烂赌鬼给拿去了?”
完美继承虞老头抠搜个性的虞三郎,一想到边角料都不止二百两,那玉佩本身肯定是价值千金。
虽然不是他的东西,可是....也好心痛啊!
梁璟冽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我到赵家的当天,他们家连我裤衩子都扒给了赵多福。
你觉得我是有多大能耐,才会护得住自己的东西!”
虞五郎附和:“就是,三哥你就晓得心疼钱,也不想想那时候的小璟多可怜!”
虞三郎又开始自责:“怪我呀,小璟,怪哥没一早护着你!”
柒宝安慰她三哥:“没事的,是小璟的早晚都会回来!”
虞三郎顿住:“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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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白悠然拿着那块玉佩,秋日阳光下,淡绿如羊脂的暖玉,莹莹散发着柔和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世子梁元齐进来,就看到妻子拿着玉佩一副怅然模样。
“阿悠这是怎么了?可是两个小崽子,惹你生气了?”
屋里的丫鬟见世子过来,欠身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世子与世子妃一向恩爱,这么多年,要说有什么不好的,那就是世子妃身子弱,成婚多年一直不曾有身孕。
好在去年也生下了一对儿龙凤胎,可算是一偿多年夙愿。
白悠然见丈夫进来,将手中玉佩递给梁元齐,眼眶开始泛红。
“这是怎么了?”梁元齐接过玉佩不明所以。
白悠然拿帕子拭眼角:“夫君没认出,这是小璟那孩子的玉佩么?”
梁元齐随手将玉佩丢桌上,满是厌恶道:“你没事提那小畜生作甚?”
白悠然眼里清泪滑落:“你这当爹的,怎能这么说话?
不管小璟多顽劣,可他到底也是一出生就养在我跟前,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儿呀!”
梁元齐见妻子伤心落泪,赶忙安抚:“快别哭了,你身子本就不好,去年生两个孩子又伤了元气。
大夫说你忧思过度,才会身体一直不见好。
我知你心疼他,可那孽种不足五岁,便想害尚在襁褓中的弟妹,我岂能容他!”
他虽不喜梁璟冽,可到底也是他的长子。
出生时,也有过片刻欢喜。
可那孩子脾气暴戾阴狠,居然拿针扎刚出月子的孩子,得亏乳母发现的早,不然小儿子眼睛估计都被他给刺瞎了。
这样天生的坏种,怎能让他留在王府。
白悠然靠在他怀里啜泣:“夫君,前阵子发大水,凤县那头,好几个村子都被淹了,这事你知道吗?”
梁元齐点头:“我知道,我前阵子也是在跟刺史大人,商议赈灾之事,一直忙到这几日才得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