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枕头风一吹,你就连亲老娘的话都信不过了?”
宋维铭挤出一丝笑来:“信,我咋会不信自己亲娘呢,毕竟还要靠我这个儿子给你养老送终不是!”m.81book.com
宋老太太撇撇嘴一脸埋怨道:“靠你?光听婆娘话的男人,耳朵都是耙的,指望你还不如指望你表哥实在!”
宋维铭闭上眼,藏着被子里的手攥紧拳头。
对这个亲老娘,他是彻底失望了!
左家书房里。
左先生问赵莲舟:“真想好了?”
赵莲舟点头:“虽不是万全之计,也未必能伤他们根本,但能叫他们知道疼也挺好。
省的以为我们家好欺负,时不时都想扑过来咬两口!”
虞老头点头:“没错!他们欺人太甚,如今该是我们反击了!”
三日后,和县县衙外的大鼓被人敲响。
新上任的杨县令,刚把灾民安顿好,这几日正筹备着要如何让灾民顺利过冬之事,还有春耕灾民的种子从何而来,以及和县一带的水利工程。
方方面面都牵扯到一个钱字,闹得他连着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出去看看,何人敲鼓鸣冤?”杨大人揉着太阳穴,闭眼问身边随从。
随从匆忙出去查看,不多会,又惊慌失措冲进来。
“大人,外头有人状告咱们县城大户虞家,说他们用玄门之术逆天改命,还在大雨来临之际,害死族亲夺人财物之事!”
杨大人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对虞家实在没什么好映像,之前纵容奴仆害良家百姓,天灾之时,不说帮着庄子佃户渡过难关,反而雪上加霜逼着人家去给他捞财物。
要不是他们家做人太过刻薄,也不会逼得庄子上佃户造反,让人把家里洗劫一空。
想起虞家失窃之事,杨大人头疼的更厉害了。
他翻遍各种盗匪作案记载,都没见过,能在一夜之间,将人家里粮食财物连同虞家夫人小姐衣物,锅碗瓢盆都搬一干二净的。
这抢走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些赃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四下找人打听走访,想着这米面粮食都长一个样,藏起来没人知晓。
可偷走的衣物,总有人会拿出来穿吧。
抢走的银钱,总得有人拿出来使吧。
偏偏这些东西都毫无踪迹,想起这事,他一个励志要进刑部的拆案迷,就挠心挠肺的难受。
柒宝要是知道他的关注点,定然会翻个白眼。
当他们家傻呀,还把衣服穿出来?
衣服都让她娘给拆了,差点的布料,打了浆糊,糊了鞋面纳了千层底,你还能把人鞋底子给拆开看不成?
好点的,给她哥哥们做了里头衣物或是裤衩子,你扒了裤子也看不出是啥了呀!
至于银钱。
那就更好办了,柒宝前世炼丹炉派上用场,每天熔一点点,把带有官印记号的金银都给熔了,你上哪儿找去?
和县虞家。
三老爷听说有人状告他们家逆天改命、谋人性命之事,气得一巴掌拍桌上:“虞忠烈,你个老匹夫,抢了我家粮食,还敢恶人先告状。
我倒要看看,你在公堂之上,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父子两个气冲冲进了县衙,顿时傻眼了!
告状的,居然不是凤县虞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