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是大夫说的。”
“那就是大夫说的对。”
萧云樱的药抓齐了,二十副药十三两六钱。
装作从怀里拿出一个十两一个五两的银锭子递过去,等着找银子。
摆弄着手里的纸包,心里暗道,古人病死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医疗水平低下,更多是因为吃不起药啊。
等到陈元诚交银子的时候,她更开了眼界了。
同样的二十副药,他花了近四十两。
让萧云樱不禁好奇,他到底是什么病啊。
好奇归好奇,她没打听别人隐私的癖好,出了医馆,指着边上停着的牛车问道:
“陈公子,我家才打了一只大虫,你要不?”
凌棋惊讶:“这大虫是你家打的,刚才公子看到时还提了一嘴呢。”
陈元诚道:“去看看吧。”
牛车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了,萧云樱费力的挤了进去,萧云松接过她的药:“小妹,大夫说你身子怎么样了。”
“恢复不错,继续吃药,吃完复诊。”
凌棋护着陈元诚挤了进来,凌棋凑近看了一眼大虫破了的肚子:“公子,虎皮有损。”
“无妨。”
萧云樱给两方介绍了彼此:“爹,这是陈家大公子,是之前买我过雪耳的贵人,那是陈公子的小斯凌棋。
陈公子,这是我爹,我大哥、二哥。”
陈元诚对着萧山海行了个晚辈礼:“在下陈元诚,之前是买过萧姑娘的雪耳,算不得什么贵人。”
萧山海一个糙汉子不懂这些礼仪,回了个武夫常用的抱拳礼:“陈公子客气了。”
萧云樱没眼看两个人不尴不尬的行礼还礼:“爹,陈公子来看看大虫。”
萧山海让开了路:“看吧,随便看。”
萧云柏把药包放在车上,走过来道:“陈公子,这大虫是我小妹上午刚打死的,立马拖下山拉过来了,你摸摸,还热乎着呢。”
萧山海瞪了自己蠢儿子一眼:“云柏,你去看着牛车去。”
“大哥看着呢。”
“你和你大哥一起看着。”
萧山海的眼珠子瞪得老大,萧云柏不敢说什么了,老实的回了萧云松旁边。
萧山海道:“陈公子,别听我儿子瞎说,大虫不是我闺女打死的,她哪有那本事,是自己掉到断崖,肚子插进树桩流血过多死的,让我闺女发现了。”
陈元诚没有询问具体情况,道:“萧大叔,这大虫我家要了,能麻烦你们送到我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