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躲避之人可是在北极?”花主试探问道。可这话问得就差没点明是流光剑宗之人逼迫得姬皇妃不得不躲藏了。
姬皇妃点零头,淡声开口道:“我是躲她,但并非怕她。”
“她?”
“就是刚刚那蠢物的那人。”
就是余容了。花主立时明白了这个她指的是谁。暗想此女可真是会挑事,怎么好像什么事都掺了一脚。
“既然不怕为何要躲?”花主笑问。
“看在棘铭剑主的面上,我可不敢动他的弟子。”姬皇妃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唇。粉嫩的菱唇增了水色更添魅惑,就算是花主看了都有些心痒痒的。心中暗叹不愧是姬皇妃,这份魅惑的功力远胜过一些不入流的媚修功法。
“不然,他可是要怪我的。”姬皇妃嗔笑道,更多的是亲昵。
“棘铭剑主”花主一愣,他不是走的无情剑道么?看着姬皇妃,她突然恍然大悟,“难怪啊,当年他屠尽姬氏一族,却独独放过了你。”
棘铭剑主当年杀得太狠了,将连坐贯彻到了极致。即使是尚在母腹中的胎儿都连同其母一起灭杀。与姬氏沾亲带故的亦是不放过。姬皇妃按理是不可能逃过的,可她还是活了下来,活到今,甚至成为了化神修士。
凭剑主的实力,姬皇妃就算逃得了一时可逃不了一世。所以,只剩下一个解释,那便是棘铭剑主对姬皇妃有情。不然,这根本解释不通啊。
显然姬皇妃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不好再对他的弟子动手啊。”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当然了,若是容晴一心要找上门来招惹她,她也是不惧的。
有棘铭剑主保她,容晴再不甘又能如何。
“这么,你已经对她动过手了?”
“是啊。”姬皇妃双眸微眯,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她当时的修为只有筑基而已,倒是丝毫不惧我。你也知道她手中的剑意吧。为了躲她的剑意,我下意识地多用零力气,没想到倒是把她的肉身毁了。我其实……只是想要她身上的那件道服罢了。”
与剑主的道服一样,有着符绣游走其上,最是独特。
“她似是修行了某种特殊术法,那毁去的肉身不过是分身,倒没山她的本体。没想到,因此还被她恨上了。”
姬皇妃无奈的语气中,仿佛容晴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明明被大人宽容地放过了,还是要耍脾气要闹。
花主轻笑:“总归你是棘铭剑主心尖上的人,她顶多置气,却伤不了你的根本。”
此话得花主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姬皇妃那自得的姿态。若是棘铭剑主一直那么狠戾无情也就罢了,可是一旦得知他跌下云端落入情爱中,花主的心也活了起来。
强大,美丽。足够引出女子的贪念和妄念。
想成为他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