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将领此时也得到消息:“什么?哈哈哈,天助我也!这沈云州中了毒,正是我们大举进攻的时候——”
“这个猫不留,简直是漠北的煞星,处处跟我作对!”
“传令下去——”
“慢!”一人缓缓抬手:“这沈云州素来机警,会不会是障眼法?”
“哈哈哈哈,哈土金,你被人咬掉了半边的耳朵,又死里逃生,你的胆气都被南人给吓破了……”
“咱们漠北的士兵,都是一等一的拔都鲁(勇士),我们漠北儿郎,饮的是天山的泉,望的是辽阔的蓝,我们是天上展翅的雄鹰,不畏惧这些柔弱的南人……”
哈土金闻言,盯着口出狂言的人道:“额尔登,你的名字象征着才思敏捷洞察秋毫的智慧之光。可你行事为何如此鲁莽?”
“哈土金,你的名字是勇猛的兽,我看你看如今是吓破胆的熊!”
哈土金闻言拔刀相向——
“?????????????????(x你妈)”
刀没等抽出来,他身上伤口就崩裂了,疼得直抽搐,一旁的人却一脚踹了过来,将他的椅子踹翻——
下一瞬,刀已经落在了哈土金的脖子上:“我们漠北的勇士,只比勇气,力量。而不是嘴皮子,骂骂咧咧的你以为是南人——”
“行了。”坐在上首的人忽然道:“情报不似作假,这沈云州再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也没有长三只眼八只手,不必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地,又有人来报:“报——”
“进来!”
“启禀将军,前方斥候来信,说看到鹰尾部和巴尔虎部发现了沈字的旗号,疑似曦朝大鱼,合为去堵截,却——”
“不是说他中了咱们的箭弩中了咱们的毒吗?”
“是!可见到的人全都死了……”
“鹰尾部和巴尔虎部上万的队伍,追击曦朝的残兵,最后全部消失不见,一无所踪……”
“什么?”
“难倒是见鬼了不成?”
额尔登不信:“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好好的队伍,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这猫不留是天神下凡,会撒豆成兵,开了地府门,让咱们的勇士乖乖的都自投罗网有去无回?”
地上疼得大汗淋漓,半天没起来的哈土金没忍住讥讽道:“你会说再多的成语,也掩盖不了你不认字的事实,猫不留这个人我说过,不容小觑,便是大汗——”
上头的人愤而拍椅起身:“咱们大汗为他所伤,生平最恨的就是沈云州。”
“将军——”
上首的人摸着下巴,一时之间踌躇拿不定主意起来,之前他还十分蔑视南人,可又对沈云州如雷贯耳,如此听到两部的人都有去无回,甚至尸首都没找到,十分邪门。
“如今之际……”他斟酌着,刚想说缓缓。
额尔登已经主动请缨:“将军,哈土金被那沈云州吓破了胆子,我额尔登可不是那羞羞答答的小姑娘被吓大的,请将军给我机会,定然将猫不留的头颅摘下,拴在雄鹰的脚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哈土金捂着耳朵,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额尔登,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将谁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狂妄自大,狂话狠话谁不会说?
可这南人便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都有如此的血性,根本不是软骨头。
那日沈云州的一箭,将他狠狠钉在了树上,力道之猛,生平罕见。
还不过是他漫不经心的一箭——
此人多智近乎妖,兵道诡谲,不容小觑。
“沈云州根本不容低估——”那两部的下场,亲眼所见。
都以为他是肥羊,最后却两部有去无回……
不过常言道,好言难劝赶死的人,哈土金不说还好,反复说沈云州的厉害,额尔登只会觉得是哈土金实力不济,就更跃跃欲试要亲自将沈云州俘虏过来。
他甚至狞笑道:“听说这沈云州长得犹如神邸下凡,大曦的女子皮子白,老子都睡过了,听闻大曦有小倌,老子还没尝过滋味,你且在这放心地等着,等老子将他掳来——”
“到时候等老子尝过这沈云州的滋味,第二个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