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羸./弱,雨却是骤雨,酣/畅持重。
船是小舟,风却是劲风,狂风骤/起。
沈云州汗水顺势滴落,他精/力充沛,体格健壮。宋思弦抬手所到/之处,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不同于第一次他的戛然而止,隔日的不断索/要。
这一次他们经历了一路坎坷波折,似乎多了一丝两情相悦的味道……
宋思弦体验到了男女/之欢的极/致/欢/愉。
只是她又格外怀念他的第一次,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要一雪前耻,这夜显得格外的漫长,起初还能收敛一二,等到宋思弦喊起来的时候。
他反而无所无忌,最后宋思弦意志涣散,听到他附耳问:“我是谁?”
“云州,沈云州……”
“可会想其他男人……”他又问。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哪里敢想其他男人,一个沈云州都不够自己对付的。
“不,不想。”
宋思弦仰头看着沈云州,他似乎仍不满意,宋思弦脑袋此时已经/撞/成了浆糊。
但是仍在这团浆糊里,理出了一丝清明。
她忽然想到自己想到丁叔走神的时候,他似乎是不悦的。
难不成……
他在吃醋?
丁叔也好,长相儒雅也不过是她的长辈。
丁延长得也不过是因为像丁叔而已,他哪里有沈云州好看。
她福至心灵,忽然道:“我只想你,只喜欢你。真的!”她都要被他/逼/哭了。
沈云州似乎是满意这个答案,抬手将她乱发/拢/于耳后,继而再次亲吻她的额头,眉眼。
然后重/重/吻/着她的唇。
欢极/娇/无力,玉软花欹/坠。钗胃袖,云堆臂。
灯斜明媚眼,汗浃瞢/腾醉。
烛火摇/曳,囤/留檀/印齿痕香,桦烛影微红玉软,燕钗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