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光着脚,连蹦带跳地出了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冬虫看她回来,很是困惑:“小姐,你的脚——”
“没事,被石头砸了。”
“鞋子呢?”冬虫狐疑地问:“这是谁包上的……”
“有吃的吗?我饿了。”宋思弦赶紧转移话题。
“有,都给您备着呢……”冬虫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忙前忙后去了。
宋思弦躺在床上,心里莫名地空了一块。
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的都是方才沈云州的脸。
男色误人啊。
——
“狩猎?”国舅刚进大殿,就听到魏婴的劝阻:“陛下,虽说每年都狩猎,可如今京畿地区才发了水……”
“朕知。”仁帝想到早晨贵妃的嚷求,到底是冷了脸。
“朕心意已决,爱卿不必多言。”
魏婴岂能一句话被打发:“陛下,还望收回成命!”
沈云州恰好此时进门,仁帝似遇到了救星:“爱卿,你来说。”
沈云州来事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直到陛下心意已决,此时垂着眼皮:“臣遵旨。”
一旁的魏婴眼珠子都气鼓了,刚想发作,就见国舅抬头直视他:“魏大人爱民如子,忧国忧民的情怀值得钦佩,只是不过是一场狩猎而已,陛下也并没大兴土木,不过是提前安排下围场,加派些护卫便是。”
“爱卿所言极是。”仁帝十分满意,捋着胡子连连点头。
事已至此,魏婴孤掌难鸣,又不可能真的因为阻拦陛下出去打个猎便撞柱要挟。
瞪了沈云州一眼,到底是同意了。
沈云州刚从南书房出来,大老远就见一来望守在门边,显然等了很久。
“皇后找臣?”
来望点头,“皇后有请——”
沈云州点头,跟在来望身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无非是皇后娘娘最近饮食可好,睡眠如何?
来望一一回道,都好。
就是最近看着人瘦了。
国舅脚步顿了下,吃得好睡得好,人却瘦了。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