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怪可怜的。
宋思弦看着眼前的药,若是强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撒半碗。
药量不够,就得再熬一碗。
他这多浪费一碗,就有人少喝一碗。
如今病患的百姓众多,还是别浪费药材了。
宋思弦仰头自己灌了一口,便弯腰凑到国舅面前,吻上了他的唇。
她想得很美好,你不是牙关紧咬么?
温柔如水最是刀人,你便是嘴硬如河蚌,我便以舌为杠,撬开你。
睡梦中的国舅,到底还是上了勾,薄荷味的嘴唇缓缓开启。
他的气息萦绕在宋思弦的周遭,眉头也渐渐舒展。
宋思弦心下狞笑了下,嘿嘿,有门儿!
刚想趁着他开启唇舌之时,将嘴里含着的药给送回去。
她高他低,水往低处流,药往下处走嘛。
谁曾想,睡梦中的国舅到底也是国舅,不是认人摆弄的主。
没等宋思弦反应过来,一个翻身搂住了她,往床榻一带——
宋思弦毫无防备,心里正窃喜计谋得逞了呢。
等反应过来时,嘴唇仍是被国舅吻着,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嘴里的药,一点没白瞎,被他舌头一顶,悉数被宋思弦咽了下去。
这尼玛……
到底是谁喂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