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就没跟进,太子忙活赈灾的事情,焦头烂额。
沈云州从旁指点了一二,一上午又忙过去了。
他不顾太子的挽留,打道回府。
马车却不巧压上了路旁的石头,颠簸了下,车轮裂了。
车夫脸色煞白:“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沈云州摇头:“无妨。”
他见离自己府不远了,就下车往家走,穿过熟悉的胡同,就看到门口有个人在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形迹可疑。
“这年头,爬墙头都爬到我府上了?”沈云州站得不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身后的胡二也是十分困惑,国舅府之所以人员简单,是因为外院有侍卫,还有暗卫,谁会胆大包天嫌命长,跑国舅府撒野?
两人停下了脚步,就看那人贴在门边,门里响起了凄惨的声音。
“啊——大人,不要啊——”
随之而来的,是簌簌的鞭响。
胡二纳闷地抬头看自家大人,就见原本还心情不错的国舅大人,此刻脸黑如锅底。
偏偏门内的人一无所知,里面又响起男人的声音:“还敢不敢了?”
话音刚落,鞭子声再次响起,宋六的哀嚎求饶声也响起:“大人,妾不敢了,妾疼啊……”
爬门边的人听得认真,又探头看了一眼,这才挺直了身子,四处看了看,快步跑了。
国舅微抬了下巴,胡二吹口哨示意,角落里一个黑衣人影追了上去。
里面却好似并不知道外面偷听的人走了,鞭子还啪啪做响。
女子哀嚎声极为凄惨,似乎被打得奄奄一息。
咣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门内的宋思弦拿着鞭子抽地抽得正欢,刚要再次求饶,一抬头就看到面色不善的国舅大人。
鞭子不小心脱了手,“大、大人——”
国舅爷眼神如刀,冷冷地扫来——
“挺热闹啊,做什么呢?”
宋思弦讪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鞭子,轻轻抽了地一下:“抽、抽风呢。”
胡一胡二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