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半场?
宋思弦哪里知道,她昨天给人当孝子贤孙,又是打幡又是摔盆,又是上山又是磕头的,回来又遇到了一群流氓骚扰,最后的吃奶的力气也用来背冬虫了。
累得浑身疼,国舅一出门她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倒头就一觉大天亮了。
哪里知道后续?
“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后续?”
宛月恨铁不成钢地掐着宋思弦的胳膊,一副就知道你不知道吧的样子。
偏偏她不直说,“你隔壁住着谁?”
宋思弦对这几个人还没完全对上号,闻言想了想:“春花还是秋月的?”
“春华,秋实!”
“对,好像是她们,怎么了?”
宛月看了看四周:“昨日国舅大人在春华那待了一个时辰!”
啊。
宋思弦点头,“这样啊。”
“你怎么不惊讶?”宛月急得脑门的汗都要下来了:“大人跟她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个时辰能做多少事,都成事了,你不知道么,不紧张,不担心吗?”
宋思弦看了看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宛月。
心下不由得好笑,这国舅爷权势滔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想去哪,腿长在自己身上,他跟哪个女人说话,做点什么。
那不是太正常了么,她倒是想管。
可,关她屁事啊?
她说句不好听的,如今不过是寄居在国舅府的可有可无的妾室。
搞不好,是要被发卖的!
宋思弦忍不住实诚地问道:“宛月啊,我知道了又能如何?我紧张、担心。有用吗?”
那国舅爷的那玩意也不是拴在她裤裆里。
他想要用,她还能给上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