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穿越前本身就是学医的,所以对仵作法医并没有歧视,冬虫则是压根没仔细听,光顾着吃了。
刘旺才见两人看起来可怜,叹了一口气:“京城看起来繁华,实则赚银子讨生活想要混一口饭,不容易啊。”
他说完,宋思弦和冬虫已经将鸡腿吃下肚了。
刘旺才想到私下接活缺人手,看到两个人模样可怜,于是多嘴问了一句:“我私下里也接点杂活,银子不算多,裹腹倒是可以。看你们二人可怜,可愿意试上一试?”
宋思弦没注意听,今天她累够呛,临门一脚蟋蟀让人踩死了,她本想找老丈算账。
可吃人嘴短,老丈看起来人又不错,她满脑子都是如何赚银子。
因此,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同意了。
冬虫素来脑子少一根筋,唯对宋思弦马首是瞻,她点头了,冬虫也跟着点头。
于是,第二日一早。
国舅大人刚下朝,被同僚殷切的邀请去饮茶,他正好有官员的安排想要部署下。
闻言就点了点头。
两人去了望江楼二楼入座。
一楼说书的拍响了惊堂木:“说稀奇也古怪,这城里员外没后代……”
说的是京城最近故去的王员外,他为人倒是乐善好施,只不过没儿子,突然死了,偌大的产业没人继承……
京郊发水,王员外倒是捐了不少的银两,想不到短短几日,人便得了疾病去世了……
国舅爷饮了一杯茶,心想,一会让胡二吊唁一下,送一送。
说来也是巧,他刚想着,就听属下道:“这今日王员外出殡呐——”
话音刚落,唢呐声响,一排排身着白衣,扛着棺材的队伍,自远而近走了过来。
因为望江楼二楼正对着一条小巷,队伍尽收眼帘。
国舅不过随意地瞥了一眼,嘴里的茶险些喷了对过一脸。
队伍前面的宋思弦与冬虫一人抗幡,一人举盆。
咣当一下,宋思弦将盆摔在地。
“爹啊,您一路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