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忍不住问道:“其实,小女子略微懂一点医术,不至于喜脉诊断不出来……”
“哦?”国舅淡淡道,也未说信也未说不信。
宋思弦本想在牢里遇到的怪事说一遍,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一是以她与国舅的交情,国舅未必能帮忙。
二是就算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未必信,国舅就更不能信了。
说遇到神女了,神女虫子钻进自己身体里了?
以国舅爷的冷心冷肺的尿性,还不得放把火把她当成妖女给点了?
于是,宋思弦斟酌了下,说道:“民女听闻,世上有假孕的药,民女在牢里的时候,曾经有个太监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给民女灌了酒……”
宋思弦认真道。
在聪明人面前,不要企图说假话,因为你说假话很有可能被瞬间拆穿。
可全说真话,也不行。
所以宋思弦想了想,将贵妃派人灌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来,确有其事。
二来,身上再有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都往贵妃身上推就是了。
她说给我下的鹤顶红?
我怎么觉得她给我下的蛊毒呢?
果然,宋思弦说完,沈云州本就不太温暖的脸上更加的寒冷。
他朝着门外挥了下手,门外人影一闪而过,约么能有两盏茶的时间,一人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