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握着夏草的手,“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擦亮了眼睛。”
冬虫脸红了:“奴婢有虎子哥……”她说着,忽然想到如今的境地,叹了口气。
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正愁着,牢门似乎又来了人探望。
“头儿,这是小的本家兄弟,过来看一眼,您看通融通融……”一个方脸的狱卒给牢头塞了银子,两人相视一笑。
牢头挥了挥手:“别耽搁太久。”
“好的,头儿。”方脸狱卒示意身后人跟上。
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麻布灰衣的男人,佝偻着腰,走路有些跛脚。
一瘸一拐的,在安静的监牢里十分惹眼。
宋思弦却觉得人影有些熟悉。
等人走到近前,方脸狱卒将宋思弦所在的牢门打开:“冬虫,有人找!”
说着,人往边上让了让,麻衣跛脚男人佝偻着的身子进来,挺直了腰,面带笑意地看着冬虫:“冬妹,你可还好?”
正是冬虫刚才心心念念的虎子哥!
冬虫懵在当场,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虎子哥?”
“嗯。是我。”
“虎子哥——”冬虫扑倒在他怀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一幕让宋思弦看得既羡慕又心酸。
冬虫身为下人,都有人来探望,可自从她出嫁,沦落在牢里好几天了。
宋家却不闻不问。
宋重这个爹,真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