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闹事的也有些头大,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他会慌得一批,赔钱了事息事宁人吗?
“电视台的记者带来了没有?没有的话我认识,我给你们联系方式。想不到我的出头日来了,我忍了那么长时间,就是希望遇到一些你们这样来帮我出头的人。恩人呐,快请坐。”孙文拉着黄毛和老农入座。
黄毛甩开孙文的手,道:“你有病是吧?我们是来让你赔钱的。谁是你恩人。”
“你们想搞臭方家,那就是我恩人啊。钱我是不会给的,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就那种破鞋,一千元都是顶天了,谁高价买谁傻逼。”
孙文把目光看向老农,“老哥,当初我们两的交易,可是你情我愿的,我强迫你了吗?”
“没有。”老农低着头不敢看孙文。
“这不就结了嘛。孤坟里面出来的东西,是高是低全看人。有人觉得值千万,有人觉得摆在家里都晦气。什么个价交易,完全看当事双方,怎么能说我欺负老实人?何况,还是你主动找上门来买的,我怎么就坑你了?”
老农被说的脸红心跳,额头上的汗一把一把的流。
此时,两员工还真把孙文的茶拿出来泡了。这让孙文着实有些肉疼,那茶确实是很好的龙井茶,是存着用来招待大老板的,这两货泡茶跟煮茶叶蛋似的。
一众人被孙文说得哑口无言。其中一个还悄悄跑出去打电话了,这一切全在孙文的观察中。
孙文将茶杯奉上,老农颤颤的接过,也不敢喝。
“他一定是被人利用了。我若是单独带他进办公室谈话,恐怕他会遭报复。”孙文把目标放在了叫得罪欢脱的那个黄毛身上。
不过,他没有第一个就叫黄毛进去,而是喊了另外一个进去。第三个才轮到黄毛。
“男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理解你。你回去告诉他,想整我,那就拿出本事来,别尽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你打碎的花瓶,是你自己赔还是找他给你赔?”孙文问。
“什么那人钱财,我们是来讨公道的。”黄毛道。
孙文冷笑,“前面那两个人都说了,你们就是受人指使来我这里闹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指使你们的是谁。要不要把握机会,就看你自己。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那花瓶的事就算了。否则我就报警。他没告诉你吧,现在打砸事件按黑恶事件处理,你个人行为,会连累到你的父母,兄妹,你的孩子。”
“你唬我?”黄毛严重明显划过一丝紧张。
“那你大可赌一赌。是选择合作,还是选择翻脸,看你。”孙文身子往后依靠,显得非常惬意,眼神却非常的犀利霸道。
黄毛纠结了一阵,问道:“我砸了你的花瓶,警察真的会把我当做黑恶分子处理?”
“不把你当做恐怖份子直接枪毙已经是你祖上积德。你到西疆去砸一个看看,反恐战士一枪让你脑袋开花。”
黄毛真被吓着了,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脸色一阵轰一阵白,额头直冒虚汗。
“如果我说是谁指使我们的,你是不是就不追究我砸你花瓶的事?”
“我怎么说也是方家的女婿,虽然废,可是十万元还是不放在眼中。”孙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