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想过了,以前都是她人太好,才让这些人得寸进尺。
以后对付这样的人,能动手就不哔哔。
“外公再多说一句,下回这刀就不是插在桌子上了......”
而是插在头上。
柳老汉气的跳脚:“反了,都反了!现在一个赔钱货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们咋教的?”
“咋教的就不劳您费心了,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想让我这刀送你走呢?”宋宁冷眼看着他,没有丝毫畏惧。
那白花花的刀横在眼前,柳老汉没出息的怂了。
慢悠悠的往门口蹭,宋宁开口道:“爹,姑父,外公好像腿脚不便,还是把他请出去吧。”
两人驾着柳老汉就扔出门外。
门外的柳老汉骂骂咧咧:“我咋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赔钱货,贱人又生了个小贱人,敢把亲爹扔出来,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宋宁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出了院门就朝柳老汉扔过去,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这回,啥声音都没了。
宋秀娥担心道:“不、不会是砸坏了吧?”
“没事,我没往头上砸。”宋宁淡淡道。
她现在想的是,柳家人是怎么知道他们住这的?
这几日的事情让家里的人心惊,二丫好像突然又变了个人似的。
现在拿起手里的刀脸不红心不跳,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这个家,没有二丫不行。
人走后,宋大海才把骡车拉回来,一家人扫除阴霾,围着骡车一顿端详。
县城的骡车都没有车顶,宋宁准备让宋大海研究研究,到时候给车上做个顶,以后送货路上也能遮阳。
县城里的货又继续送了十几天,这日,掌柜专门留她说了话。
明日送完,剩下几日的凉皮就不用送了。
“为啥?”宋宁问。
掌柜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实话跟你说吧,这是我们东家的意思,听说,这日子要不太平了。”
宋宁心里咯噔一下。
“我也是悄悄告诉你,现在县令都没往外放消息,我们也不敢声张,北边起了战乱,听说一路往南来了,路上还要征兵,闹得厉害,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宋宁以为蝗灾会先来,没想到先来的竟然是战乱。
“掌柜的,这些事情您咋知道的,能确定吗?”
“我们东家在京城有人,昨儿个刚传过来的消息,还有从北边来的信儿,应该是真的。”掌柜严肃道。
宋宁沉吟片刻,说道:“谢谢掌柜的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了。”
从酒楼出来,宋大海看出不对劲,就问发生了啥,宋宁没说,只说先回家。
宋宁没有明说,只说世道不太平,接下来几日要多做一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宋大海和朱顺在院子里做车顶,柳月兰和宋秀娥在厨房里做饼蒸馒头。
在路上不方便,她空间里能放不少,剩下几日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送完最后一天货,他们也不用忙别的,只专心做干粮,趁着还热乎,宋宁悄悄放进空间,柳月兰问起,只说藏起来了。
两日后,李大牛来镇上,就带来了一个消息,南山村遭贼了。
村长因为宋宁的提醒,在村子里找了不少健壮的年轻人,晚上轮流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