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这样的设施,为的就是防止这些打胎的女人在吃过堕胎药后,由于来不及跑去厕所排出,从而会导致弄脏了床垫。
所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将床垫给拆除掉,换成铁丝网,这样一来即使有人将铁丝网给弄脏了也不要紧,那些工作人员直接用水管冲一下就好了。
整个铁皮大棚内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夹杂着一股浓浓汗酸味以及各种呕吐物的味道,而且还特别的燥热。
里面的陈设就如同某个三甲医院的输液大厅,一排排简易的床挨着床。只不过床毁三观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枕头和被子。
每个床边有一个饮水桶,水桶上面是那种按压式的出水装置,而水桶旁边则摆着几个玻璃杯子。
每个床上都被拷着一个女人,这些女人身上机会穿着一样的灰白的长裙,就好像是特制的一样。
那些女人大多数表情痛苦,也有个别跟没事人一样,正闭目养神。
而那些味道直钻鼻孔,最后我实在忍不住直接吐了。
要知道此时我的胃里是没有什么东西的,所以只能干呕,甚至连黄疸都吐出来了。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
我吐完了以后,胖女人给我递过来一瓶打开的矿泉水。
我喝完继续吐,直到吐得肚子有些抽筋才算了事。
然后胖女人一挥手,先前押着我的两个女人就像拎小鸡一样,将我拎到了指定的床铺上,随后直接将我拷在铁床上。
此时的我感觉还不如条狗。
过了一会,胖女人给我送来药和一瓶水。
“给,把它吃了,我看着吃。快点!”
胖女人催促着,就跟阎王殿里催命的小鬼一样。
我看了那胖女人一眼,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对方手里的药和水,然后慢慢地放到嘴巴里,然后打开矿泉水大口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然后胖女人看了一眼手表,拿过登记簿,做了一下简单的登记。
“哪个园区的?”
“AA。”
“这是第几次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眼泪再次掉了出来。
“第二次。”
胖女人看了看我。
疑惑道:
“第二次了?”
我点点头。
“都有一次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小心。”
听着对方的指责我心里更加委屈了,因为仿佛这分明就是我的错,可是天知道,真的不是这样的,是豪哥,都怪他,是他,都是他的错。
“既然都打过一次了,知道这里的规律和流程吧!”
我摇摇头。
对方瞬间怒意上头。
“你特么既然不知道?装什么小可爱呢?欠收拾是不是?”
对方说着便挽起袖子要打我,我被这阵仗直接给吓坏了。
我虽然是个不服输,争强好胜的性格,但是也深知既来之则安之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于是赶紧解释。
“第一次来这里。”
胖女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第一次?难道这佤邦境内还有第二家不成?”
我赶紧摇头,当然了有没有这个我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