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何雨柱与赵建设即将离开，他告诫团队里的其他人：

"我和建设不在这段时间，你们要懂事些，留意一下副科长简的指示，如有突况，留到我们回来再向我们汇报。"

"科长和队长们的兄弟们，这规矩心照不宣吧？"

的确，如果没有简副科长的突然出现，赵建设本可以接替队长位置，这让原本的队长之位和团队里的职位平衡被打破。简副科长的介入动摇了团队内部原有的格局。

对于他的这个转变，众人心里肯定有所不满。

何雨柱没多提这个问题，他们两人坐上赵建设的车驶向东直门的方向。

"科长，我妹妹之前进入厂里食堂的事情你也记得吧？"

"我又有个要求，就是我的弟弟也希望能进厂，可是他不适合在车间做活计。"

何雨柱试探性地说："想去保卫科工作吗？"

赵建设却显得有些悲观："保卫科？那是我敢想都不敢想的。如果能在食堂找到份差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何雨柱建议："那就先去食堂做学徒，向杨师傅学习，他的厨艺还算不错。学会基本技能，即使年头，一个好厨师也能活下去，也算是有拿手本领了。如今我除了负责接待领导，极少动手。这样还能教教你弟弟就更好了。"

"能跟着杨有福师傅习艺，已经足够幸运。"

不过他接着开口:

"只是……"

何雨柱打断："提前帮你的弟弟准备好拜师礼物，到时我会和杨有福说一声，让杨师傅先弟。等他出师了，我开小灶时，你可以让弟弟在一旁学习。"

赵建设满心感激："多谢科长的照顾。"

一路崎岖难行，乡间的土路坑坑洼洼，让臀部疼痛不堪。但无论如何，路总有走尽之时。

"科长，到了。”

赵建设催促："还不赶紧进村！这么大动静肯定会有人好奇来看热闹，尤其是那些跟在后面的孩儿们。"

看着那些破衣烂衫甚至赤脚的小孩子们，何雨柱心头微微触动。

"建设，村里条件如此艰难吗？"

赵建生答道："确实，如果不是当年我家离开，恐怕现在我也如大多数人一样早出晚归，饮食粗陋，劳动强度超负荷。"

何雨柱点头认同："重建家园的时刻，乡村生活不易，全凭天命，风调雨顺还好，要是天气不佳，连基本的生计都无法保障！"

车子终于来到村长家中，也就是村里的办公室。

这个高高的门第与普通的泥土屋不同，原先是地主府邸，现被集体占用。

"村长，这是我来给您介绍的……"

"这是我们科长!"

"科长您好，这位是我们村里德高望重的人……"

“这是咱们村的会计...”

赵建设做完介绍后，众人便前往村委会。

“村长，我不拐弯抹角，有啥直接说。”

“是建设哥告诉我，村里的猪能卖给我们的工厂吗？”

村长回答：“你是赵老家的小头目，自然不会诓你，一头猪你们可以带走。”

何雨柱从谈话里感觉，这里可能不仅仅是一头待售的猪。

“老村长，价钱好说，能再多卖给些猪不？”

“这...”

何雨柱给了赵建设一个眼色示意。

紧接着赵建设出声：“二爷爷，村里卖猪有其他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