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板着脸,明明是对着何大清说话,可每一句话的矛头都直指易中海。
可把易中海给气坏了!
“卧草!”
“刘海中,你个刘大肚子,有你这样臭不要脸跑来拉偏架的吗?”“好了好了,老易,老何,你们就不要再打西!”
“还有老刘,快先把何大清送回屋。”
“我来送老易回屋。”
任何人都没想到,关键时候阎埠贵站了出来。
他阻挡了易中海,跟何大清发生冲突的同时,再跟刘海中发生冲突。
说完这几句话,阎埠贵不由分说,推着易中海进了屋。
刘海中一看,嘿,阎老西这老小子,今晚上居然抢了他的戏。
“老何,快回屋吧。”
“你这刚回来,就打了易中海一顿,不管怎么说,影响都不太好。”
“幸好我及时出面,制止住了你继续追打易中海。”
“易中海可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老工人,你今晚上万一要是把他给打坏了,第二天他没法上班了,跑街道办告你一状,王主任也饶不了你。”
“听我的话,快回屋。”
“我去帮你安抚安抚易中海的情绪。”
刘海中这个和事佬这次真没白当。
他推着何大清,将何大清推进了屋。
随后,刘海中又去了易中海家,装模作样安抚劝慰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算是知道,今晚上他这两个大耳光算是白挨了。
“大清哥,你怎么这么冲动?怎么能打人呢?”
白寡妇关上房门,满脸担忧的对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哈哈一笑,说道:
“翠花,这你就不懂了吧?”
“你是不知道,咱们大院里那些邻居有多险恶。”
“今天咱们回来,我要是不发出点儿声音,不杀鸡儆猴,指不定那群可恶的邻居,会在背后怎么乱嚼舌头根子呢。”
“我正愁没法找易中海的麻烦,没想到易中海自己腆着个大碧莲,自己送上门来找打。”
“我当然要如他所愿,当然要狠狠抽他了.」。”
“易中海虽然现在不是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了,可易中海早先几年,在大院邻居们心目中,树立起的余威还在。”
“我今天打了他,就是告诉全院邻居,谁要是敢找咱们麻烦,我何大清绝不留情,我特么上去就狠狠抽他。”
“翠花,你不懂,等你在这个院子里住的时间久了,你就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关于这一点,我儿子柱子做得就非常漂亮。”
“我可听说,我在宝定的那几年,我们家柱子,拳打贾东旭,脚踢贾张氏,还打得易中海满地找牙。”
“嘿嘿,就应该这么办。”
“大院里这些邻居,有一个算一个,没特么一个好东西!”
“他们全都该打!”
何大清乐呵呵说出来的这番话,彻底颠覆了白寡妇对邻居的认知。
白寡妇做梦都没想到,何大清居然摊上这么一群奇葩邻居。
“行了,翠花,别为我担心,没事的。”
“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我刚到宝定去的那一年,寄给他信和钱,让他把钱给我们家雨水当生活费。”
“他可倒好,他居然扣着钱不给雨水。”
“要不是当年柱子带着雨水,坐火车去宝定找我,我还不知道有这事儿呢。”
“我听说,柱子那次从宝定回来后,就把易中海狠狠揍了一顿,让易中海乖乖把扣留的雨水的生活费,给交了出来。”
“易中海他见到我后,他心虚,我就算把他给打成猪头,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何大清信心满满的说道。
白寡妇差点儿被逗乐了。
你儿子何止是打了易中海?
你儿子当年到宝定去找你的时候,还差点儿把我俩儿子打残打废了呢。
不过,现在都是一家人了。
白寡妇也不再记恨何雨柱。
她现在就像跟何大清登记领证,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说实话,白寡妇感觉,在京都的生活,可比在宝定的生活好多了。
她现在非常喜欢,何大清家这套房子。
还有何大清帮她找的食堂服务员工作,她也非常喜欢。
甚至,白寡妇心里暗暗在想,等她发了工资后。
可以偷偷给他俩儿子,寄些钱过去。
俩儿子有了何大清和她寄过去的两份钱,日子一定会过的以前更好。
“翠花,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刘成家引块煤球。”
如此说着,何大清用夹煤球的夹子,夹起一块煤球,打开房门,大踏步出了屋。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燃着蜂窝煤炉子。
像何大清这样的,家里好长时间没回来住人,炉子早就灭了。
这也不难办,找个相熟的邻居,夹着一块煤球,过去引一块燃烧正旺的煤球拿回家就行。
何大清来到刘成家的时候,刘成媳妇正在洗碗,刘成正在嗑瓜子呢。
““久嘿,何大哥,您怎么来了?”
“刚才您打易中海打得真是太解气了。”
“易中海这种盗窃国嘉物资的败类,就应该把他从咱们大院里赶出去。”
刘成赶紧穿上鞋子,跑过来迎接何大清。
“我过来引块煤球。”
何大清大大咧咧说道。
对于刘成夸赞他打了易中海的事儿,何大清只是淡淡为之一笑。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没问题。”
“何大哥,我家炉子燃得正旺呢,煤球您随便夹。”
刘成从炉子上提起水壶,让何大清自己夹煤球。
何大清用夹子从炉子里夹出一个燃烧正旺的红通通的煤球,放在一旁的(了王的)煤球盆子上。然后,将他自己带来的煤球,给刘成蓄进了炉子里。
刘成赶紧将水壶放炉子上,一路将何大清送出门外。
目送何大清夹着红通通的煤球,进了中院,刘成撇了撇嘴。
“媳妇,你说何大清打了易中海,易中海敢不敢跑街道办去举报他?”
刘成问他媳妇。
“这我哪知道犯?”
“现在的易中海,不再是大院里的管事儿大爷,还又被分配去采石场劳改了几年。”
“他易中海现在,就是一直没有了牙齿的老虎。”
“他就算是想咬何大清两口,怕是也有心无力。”
刘成媳妇说出他的看法。
刘成点了点头。
“媳妇呀,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易中海彻底废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