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不一会儿,便是到了宋南笙所在的院子。
宋南笙这处,也萧条了很多。
竟然也是没有一个丫鬟伺候着。
江挽清不禁蹙了蹙眉头,这周子顾是把府上的丫鬟,遣散了多少呀。
还是说,因为周子顾不重视宋南笙,所以连带着,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
自从江挽清同小小说破了之后。
她也从小小口中知道了,上辈子的宋南笙,是一副什么模样。
自从当了状元郎的母亲之后,又成了兴昌侯爵府的夫人后,宋南笙可是一时威风得很,毕竟,她的丈夫只有她一位妻子,不曾娶妾室,而她的儿子,亦是尊敬她,给她长脸。
在想想如今宋南笙的下场。
一个没有孩子傍身的妾室,同丈夫感情破裂,还成了公主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
江挽清忍不住唏嘘了一声。
下一秒,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才进房间,便是闻着了一股子浓重的中药味。
也不知这屋子是不是都被中药给浸泡了,很是刺鼻。
水韵瞧着江挽清这般,连忙将一旁的窗户打开了一些,散散味道。
江挽清便走向了屏风之后的床榻处。
一印眼帘的,便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躺在床榻上的宋南笙。
宋南笙呆呆地看着床榻顶端。
整个人瞧着,毫无生机。
一双眼睛,通红得可怕。
脸色比那白纸,还要白上几分。
宋南笙似是感受到来人的动静。
她微微侧头,便是见着江挽清的身影。
“江挽清?你怎么来了?莫不是,也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宋南笙的声音,好些的沙哑刺耳。
江挽清打量着宋南笙,叹息了一声:“值得吗?”
宋南笙瞳孔微缩,有些诧异。
不明白江挽清这是什么意思。
江挽清张了张口:“你的家世,也不差,虽然父亲只是一个小官员,可你是嫡女,大可以嫁给别人家当正房娘子,如今,却是成了妾室,还名声尽毁。你压上一切去赌的男人,如今,还爱你吗?你都这副模样了,他心中,可有心疼你半分?”
江挽清的一句句话,如同利刃一般,刺着宋南笙的心头。
宋南笙仰天流泪。
红着眼,忽然瞪向了江挽清:“这一切,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当初我名声尽毁,难道没有你的推波助澜?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满意了!”
江挽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如今都已经同周子顾和离了,你什么下场,与我而言,有什么好处?我只是瞧不得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