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郡王被眼前的阵仗,吓得瞬间酒醒不少,刚拧着眉头想问他要干什么,就被一旁的侍卫狠狠扇了一巴掌:“放肆!梁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配直呼的!”
“梁王……谁是梁王?”
他的眼瞳瞪的极大,不可置信新皇这么快先封赏了这病秧子。
章台郡王还想着沈玉川,中了只有自己能解的毒,慌张发难道:“你、你这是忘恩负义!梁王殿下你别忘了,若敢动本郡一根毫毛,你自己也别想活!”
“是嘛……”
新皇登基之喜,该有他一半功劳。
沈玉川并不介意他如今跪着说什么糊涂话,轻声道:“看来郡王酒还未醒,我这里也有一壶好茶,专门解酒。”
他不动声色抬抬手,示意侍卫将一缸好茶端了上来。
“这是什么?!你想怎样!沈玉川!本郡乃淑妃亲叔,你竟敢私自动刑……呃!”
大滴冷汗落下,章台郡王被吓得剧烈挣扎,想反抗却被侍卫按的死死的。
沈玉川双目无光,低声道:“改朝换代何来淑妃?难为郡王身边没个明白人,到现在还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
“你!”
他曾经只是给沈玉川喝一碗茶,没想到今日竟被逼喝一缸茶!
意识到自己要遭难,章台郡王赶忙求饶,只是没等他开口,他的嘴巴就被两个侍卫生生掰开,而后在他极度惊恐之下,另一侍卫开始拿瓢舀缸里的茶水。
“唔……嗯!救啊!”
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内,传出阵阵恐怖的咕哝声,章台郡王被强压着喂了一瓢又一瓢,直到被呛到巨咳不止,不多时脸已憋成了猪肝红,他开始疯狂呕水,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自始至终沈玉川坐在轮椅之上,都没有开口,他右手按着胸口,面无表情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在这一刻,他莫名感觉到自己是在活着,但一想到敷落如今下落不明,他又变得无比悲观。
落儿……
你去了哪儿啊……
你再不回来,就真的见不到我了……
沈玉川久久陷在回忆之中,蓦地自嘲的笑了笑,而后垂下眼眸牵动嘴角:“来人,拖下去砍去手脚,挖去眼耳,拔了他的舌头,放入缸茶里,什么时候他喝的一滴不剩了,什么时候送回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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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敷落,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