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华打破沉默，“凌小姐进华标贸易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

“才一年啊？我以为有三四年了呢！你举手投足间都高雅大方，一点也不像刚出社会的女孩。”

凌亦薇羞赧一笑，“肖总夸奖了！我是去年毕业的。”

“在那儿工作可以吧？”

“还好！”

“有没有什么计划或理想？”肖正华问得真顺口，见凌亦薇哑然，道歉，“对不起，我这人问话比较直接，请你别介意。”

“没关系！”凌亦薇讷讷一笑。

接下来，车厢里的气氛继续弥漫着古怪和局促，大多时候都是肖正华在问，凌亦薇回答。肖正华还把话题扯到工作上，高谈阔论。

从中也让凌亦薇明白，肖正华年纪轻轻就成为一间规模不小的公司的总经理并非因为他是“龙太子”，更多是靠他的实力。

20分钟的车程总算结束。

凌亦薇跟肖正华道谢，下车朝小区门口走去。

回家洗完澡，已是11点钟。

凌亦薇打开微信，看到那个熟悉的头像，打字发送过去。

那边没反应，她又发了一次，还附带“闪屏抖动”。再等了几分钟，那边总算回复，“小薇子，这么晚了你还上线？聚餐回来了？”

“刚回来，我以为你没空呢。”

“对不起，我正在图书馆，刚在找书。”

凌亦薇恍然大悟，突然想起李晓玲昨天讲过的话，还有肖正华今晚灼热别样的眼神，于是道，“小浩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今晚聚餐那个公司，有个男的好像对我有意思。”

不像以往的马上回复，那边顿了顿。

他不高兴了？

凌亦薇心头一喜，“小浩子，还在吗？不会又去找书了吧？”

“呃，我在！那个男人条件应该很好吧。”

“挺好的，年轻有为，聪明能干，温柔体贴……”凌亦薇尽量说得美好，虽然肖正华的确如此，但她其实想引起小浩子的注意，想得到他的某些反应。

可惜他却是这样回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薇子这么美丽温柔的女孩，早该受到好男人的疼爱与呵护。恭喜你哦！”

“除了恭喜，你没有其他话跟我说吗？”凌亦薇心情一步步地往下跌去。

那边又是一默，才道，“你对他感觉如何？”

“我……”

“瞧我傻的竟然这样问。他条件那么好，小薇子你应该喜欢！”

“你呢？小浩子，你喜欢我吗？”凌亦薇手指不受控制地打出这句话，但紧接着又一一删掉，重新问，“小浩子，你认为我该接受他吗？”

发现他再度默然，凌亦薇原本沉寂的心重新燃起希望，“你不想我结识其他男人，是不是？”

“怎么会呢，我不是这么专制的人，而且我也没资格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