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窍还是开的,但这情情爱爱的,他还是不太懂。
圣幽夸张道:“不然我的小心脏可承受不住了。”
他现在话是这么说,前几日担心云卿佞倒是一点儿也没担心少。
“少说风凉话了。”青尾“咻”地一个果子扔过去,“拿去补补你脆弱的...心!脏!”
“这才两三分,你在那儿喊个什么疼?”青尾做了个鬼脸。
果子直直朝着圣幽俊脸飞去。
圣幽伸手瞬即挡到面前,稳稳地将果子抓住,极为优雅地咬下一口,“早知如此,当日契约时,我就应该在契约法阵上多捏个法决。”
“加上个‘无需感受’的条件。”
“啊!”
很好,又一果子砸来,正中他俊脸。
是青棘砸来的。
猝不及防。
圣幽顺势“轰”地一声倒地。
手里咬了一口的果子也滚落在地。
“实在是...”
“太欺负神器了!”
“你们就是仗着来的时间比我早,就欺负于我!”
说着,圣幽衣袍盖面,呜呜声传了出来。
然而,青棘与青尾谁都没有理他。
青尾咬牙忿忿,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说好的压制修为公平切磋,到后面,某个极度不要脸的神器,竟然偷偷不压修为了!
专挑他的俊脸打!
可恶!
今日仇,明日报!
等他恢复神界那时候的修为,他要还回来!!
青棘饮了一杯热茶,摇了摇头,喟叹一声,“哎~”
圣幽越和他们相处得久,他厚脸皮以及死傲娇自恋的本性就越加暴露无疑。
她还没忘了,圣幽刚开始那正经得不能在正经的模样。
谁想到...
“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青棘又摇了摇头,吹了下茶中慢慢飘荡而出的热气。
而在另一边,书房内。
棋盘旁边是被丢下绣到一半的香囊。
嗯...
看上去,香囊上的刺绣图案歪歪扭扭的。但,比起容夙腰间的那特别的香囊,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容夙处理着公务,云卿佞坐在了高处,两腿缓慢晃悠着,手里拿了本《修仙界趣闻》,侧靠在书架上,时不时地翻个页,看到好笑处,情不自禁地会笑个两声。
每当听见她笑声时,他原本因公务而皱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这段时日,容夙基本每时每刻都带着云卿佞,不管是在处理公务时,还是应一些世家大族的邀去商量议事时。
他不敢让云卿佞离开自己视线之外太久。
每每议事之时,他也是时不时地去注意云卿佞的动向,看到她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他才能安下心。
倒是那些世家大族的掌权者,会调侃一句他与云姑娘恩爱非常,看来是好事将近。
有些还会问问:两位是打算何时成为道侣,结道侣之契?他们好提前备上礼。
没得到云卿佞肯定答复的容夙,只能道一句:魔族的事情结束后。
容夙很快就将手边的公务处理完,唤来手下,“将这些送去大长老那儿。”
“是,主子。”手下迅速进来,又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