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由神医说了之后,我们都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何种缘故?”
房间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因为魔忆花。”云凤栖声音响起,“我给国师用了魔忆花,只有我在国师旁边,他才会醒。”
花神医到如今终于是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
魔忆花?倒是有趣。
不知道能不能再取来一朵,给它制成丹药。
花神医看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和青棘玩了起来的云卿佞。
青棘鼓起一边的小脸颊,云卿佞动手戳了一下。
青棘鼓起另一边的小脸颊,云卿佞动手在另一边戳了一下。
咦?
花神医视线又转了回来,心中充满怀疑,“可魔忆花好像对主上没什么用啊?”
“殷祭不会是骗你的吧,给了你一朵假的魔忆花?”
云凤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纯纯往她伤疤上撒盐是吧?
云凤栖沉默半晌道:“这花已经开了三四年了,应该是没刚开那时候有效了。”
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很在理?
一朵已经开了三四年的花...
那不是在糊弄她吗?
她当时怎么觉得殷祭说得还很有道理?
她好像亏了...
云卿佞听到云凤栖的话,差点笑出了声,她怎么不知道云凤栖也有这么好玩的一面呢。
花神医满脸惋惜样,“那还不如拿过来我制成丹药。”
“对了,你还能有法子进魔族,给我拿来一朵吗?”她问。
“...”
云凤栖既觉得花神医在损她,又觉得她说得很认真。
云卿佞之前去容墨以那儿,给他讲凡界有趣之事时,也时常会与花神医搭搭话,她倒也清楚了几分花神医性子的。
她也知道花神医并非是说笑的,花神医是真对魔忆花起了兴趣。
云卿佞最后戳了下青棘的脸蛋,站起身问:“花神医,殷祭下的毒,你是不是有法子解了?”
花神医暂时先从魔忆花的思绪里出来了,“关于她身上的毒,我确实是有个法子。”
云凤栖抬头,面露惊喜。
她不敢问是不是真的,就怕问了,最后告诉她,那是骗她的。
“先别高兴得太早,这法子我还没试过。”
也不是花神医不想试,主要是没人给她试。
花神医回忆起魔族入侵的时候,“曾经也有人与她中过一样的毒,那人还没来得及试我最后研制出来的法子,便毒发身亡了。”
那人就是他们族内的叛徒,勾结了魔族,最后被魔族所抛弃。
魔族被击退后,那人暂先被关进了灵狱,他求着饶,说他也一时被魔族蒙蔽了心眼,说魔族人给他喂了毒。
明明魔族攻打进来之时,这人极其的嚣张,一被抓,便极快地求饶了。
她一时之间难以泄愤,就将他当成了药人,在他身上试着各种的药,去解他身上的毒。
本想试出来后,再将他交还给大长老,让他每日活在痛苦之中,每日都生不如死。
可惜的是,她还是稍晚了一步,他毒发身亡了。
这是她最后悔的事,要是她当时再快一些,他说不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身亡了。
他就该日日夜夜活在痛苦之中,受着折磨,身不如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