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哪能和我们栖儿比,栖儿修为高能出魔族,她可不一定了。”
余漫溪见云天荣不回话,继续说着风凉话,“她在魔族,估计早就是半死不活了。说不定,命都已经没了...”
"啪!"云天荣猛然一拍桌子,打断了余漫溪的话,站起身就要离开这里。
“你站住!”余漫溪也站起身来,朝云天荣喊道。
余漫溪显然被云天荣的态度气得不轻,“难道我说错了?她一水木灵根能比得过栖儿的雷灵根?况且她早就该死了,她就不应该被生出来!”
“闭嘴!”云天荣大声呵斥道:“你听听你自己说得是什么话?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连一点儿愧疚都没有。”
余漫溪瞪大双眼,指着云天荣道:“你有愧疚?怎么不见你待她好一些?”
云天荣不想再和余漫溪继续扯下去,“既然你今日如此痛恨她,那当年又何必计划那么一出。”
“你站住,你给我站住...”
云天荣哀叹连连,直往外走,任凭余漫溪在身后大喊。
余漫溪气得大喘着气,连忙坐下来,给自己疏气。
她又何尝不后悔?
若不是当年她怀孕之时,听到有一位夫人怀了孕,而她丈夫趁此机会纳了很多小妾的传闻。
她也不会突然鬼迷了心窍计划了那一出。
可好巧不巧,那侍女竟然怀了。
余漫溪突然痛声大哭起来,她恨啊,恨自己,又恨别人。
旁边目睹这一切的侍女此刻都跪在地上,不敢上前安慰。
君肆羽进到容府中,寻到管家,“如何了?可有什么消息没?”
他问的是师父和师母。
“主子一切都好,光灵根也在逐渐恢复中。可...”管家垂头丧着气,“主母那儿还是未有什么消息传来。”
君肆羽拍了拍管家的肩膀,“我知道了,忙去吧。”
君肆羽隔三差五来容府一趟,就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管家走后,只剩下了君肆羽一人待在院落里。
如今的容府,冷清了许多,让君肆羽颇有些不自在。
君肆羽出了容府,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一个颇为眼熟的地方。
待看清前方招牌上的“茶”字时,君肆羽停下脚步,转身便是要离开。
他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此时,走出茶店的小二随意地往街上一看,看到了君肆羽的身影,眼睛一亮,“哎,公子!公子!”
小二的嗓门甚是大,路过的修士不由驻足朝他望去,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顾着自己赶路了。
君肆羽听到了,却是没停,很快就消失在小二的视野中。
小二不解地挠了挠头,甚觉得奇怪,他这么大的嗓门,那位公子难道没听见吗?
可恶,以后他一定要嗓门再练得大一些!
小二晃晃脑袋,正要把店门关上,却不想一阵声音突然传来,吓了他一大跳,他直接扑在门上。
“喊公子我何事?”正是去而复返的君肆羽。
小二见到来人,松了好大一口气,“公子,你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