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伯带来的人,看着两人晕了过去,都有些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两个抬回去,然后去找大夫!”林丛云站起身,对着那些人吩咐道。
“是。”那些人应声上前,将郑谦之和陈伯抬了回去。
林丛云让护卫将霍婉儿的尸体处理掉,便匆匆跟着过去了。
郑谦之和陈伯这一晕就是三天三夜,期间林丛云找来了许多大夫,但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无法解郑谦之所中的毒。
第五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却似照不进这阴霾满布的房间。
林丛云立于床榻旁,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二人,心中五味杂陈。
突然,陈伯的胸膛停止了起伏,那双紧闭的眼眸再也没有睁开,面容安详,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凉。
紧接着,郑谦之的手指也微微一颤,随后归于沉寂,他的生命之火,也在这一刻彻底熄灭。
房间内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与这沉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林丛云缓缓闭上眼,虽然和郑谦之的关系不算好,但此刻心中还是涌起一阵悲凉。
她怎么也没想到,郑谦之和陈伯竟然就这样死了。
走出房间后,交代下人将两人厚葬,毕竟拿到虎牌令两人也算是有功劳的。
交代完这一切后,林丛云回到了府尹的府邸。
白嬷嬷看着有些憔悴的林丛云,小声地说道:“刚才府尹过来了的。”
林丛云戴上二皇子的人皮面具,“府尹过来做什么?”
“说是来问问二皇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好尽力配合。”白嬷嬷一边给林丛云倒茶,一边回答。
“让他没事不要过来,有什么事情直接找老三就行了。”林丛云看着铜镜,调整了一下人皮面具,又道,“上次在破庙抓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查清楚没有?”
“还没有,那人嘴巴紧得很,不管怎么用刑都不肯说,问得急了,他就说要见二皇子您,说只能跟您说。”白嬷嬷有些无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嘴巴这么严的人。
“哦?只能跟本皇子说?本皇子倒是要看看他想说些什么。”林丛云站起身来,准备亲自去审问那个人。
地牢中,被抓的男子满身伤痕,衣不蔽体,但他的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透着一股子倔强。
看到林丛云走进来,男子激动地扑到了牢笼边:“二皇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虎牌令的!”
林丛云闻言,眉头一挑:“你知道虎牌令?”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只求二皇子放我一命!”男子紧紧抓着牢笼的栏杆,像是看见最后的救命稻草。
“先说说你知道的。”林丛云语气平淡,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男子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二皇子,我知道虎牌令在哪里。”
林丛云听了这话,直接从怀里将虎牌令拿了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