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没把小鞋给何雨柱，倒是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八级钳工，在轧钢厂是个老师傅。

可耐不住人家副厂长一句话，车间主任必须照办。

穿小鞋的原因很简单。

一大爷冲动的打了李副厂长一拳，把他的门牙，打掉两个。

四合院，屋内。

一大爷在停职反省，一大妈心酸的揉着面。

没了工作，生活就没了保障。

倔强的一大爷，还是送给秦淮如家十斤玉米面。

“要我说，打得好。”

二大爷在车间听说，便赶回来看一大爷。

“你是不嫌事大！”

三大爷扶扶眼镜，板着脸，道：“打架斗殴，这是很严肃的问题。这很明显是李副厂长给你穿小鞋。”

门帘掀起，何雨柱提着两瓶二锅头。

“瞧见了吧，人民教师就是不一样，我三大爷，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老伴，弄点花生米。”

一大爷冲厨房的一大妈喊道。

“花生米？生活都没着落了。”

一大妈探头出来，很是委屈。

“这不是有二大爷与三大爷。”

何雨柱将二锅头放在桌上。

二大爷急了，忙道：“柱子，可不能这么说，我一大家子等着我养。”

“你养？等着你吃炒鸡蛋，他们看着？”

何雨柱怼了一句，二大爷涨红了脸。

“我肚子疼，先走了，老易，甭放心上，你八级钳工，还能饿着？”

二大爷站起身来，走出房门。

“傻柱，你别看我，我后面还有几张嘴等着喂呢。”

三大爷看何雨柱看他，急忙道。

他心里明白，论嘴皮子，他比不过何雨柱。

“老易，傻柱，你们喝，我有事出去一趟。”

三大爷起身，灰溜溜走了。

何雨柱坐在桌旁，笑道：“得嘞，一说接济，都跑了。”

一大妈拿出花生，放在桌上。

“你指望他们？根本指望不上，你三大爷抠嗦的很，你二大爷比他更厉害。”

轻轻一叹，知道何雨柱与一大爷有话说，她便关上门，去胡同溜达。

何雨柱拧开瓶盖，倒了两杯。

“柱子，你过来不只是为了跟我喝酒吧？”

一大爷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疑问。

他知道何雨柱的来意。

“说吧，为什么打架。”

索性，何雨柱也没隐瞒。

以一大爷的人品，不被逼急了，或者看到什么事，绝不会打架。

“柱子，你就甭问了，我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