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湿意的头发让祝锦忍不住轻轻地推了推对方,“我头发还没干呢。”
“没事,空调开着。”
热烈的吻再一次堵住了祝锦的唇,将所有想说出口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祝锦仰着头去承受这个吻。
双腿在下一刻环上了对方的腰,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脱了下来,两个人紧贴着的身躯格外的烫人。
月亮被云层所笼罩,遮挡住了光亮。
一夜好梦,又是一夜欢愉,一夜荒唐。
第二天,祝锦醒来时,霍景城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被子下那满身的痕迹,耳根子泛红得厉害。
祝锦觉得自己和霍景城的关系似乎在昨天晚上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不是表面上,行为上的亲密举措,而是两个人心上的联系。
霍景城关心和在意让祝锦逐渐放下了心里对人的防线和警戒。
她和霍景城的恋爱关系就像是一场互相的试探。
而霍景城能够给予她极大的安全感。
这是自从母亲去世后,祝锦所没能感受到的。
“睡醒了么?”敲门声和询问声一同响起。
祝锦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的关系和亲密互动,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被窝之中。
也许是昨晚太过疯狂,导致祝锦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她对霍景城的回应都是隔着厚重的被子,“恩。”
“给你准备了三份早餐,你要在卧室吃还是要出去吃?”霍景城问。
祝锦依旧没有选择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回答道,“我出去吃。”
“好。”
过了好一会,祝锦听霍景城没再吭声,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结果一眼就和正坐在床边的男人对上了。
“唔。”
祝锦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眼立马又要缩回去。
“别一直闷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
“药膏我放在床头柜上,你等会可以涂一涂,咳,对那些红印会有用。”
祝锦听见了什么东西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声音,而后是轮椅转动和门被合上的声音。
等到房间都归于安静后,祝锦才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
屋子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心里头没由来的有点失落,但在瞧见床头柜上的药膏时,嘴角又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总是能关心到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祝锦攥着药膏起身去卫生间。
身上明显且穿衣服也很难遮住的红印确实需要用药膏。
自己的肌肤属于容易留下印记且很难消除。
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很近,自己总不好顶着浑身的印子去参赛。
……
房间外的客厅中。
“这个利益上,我们最多只能够再让出一个点。”霍景城点了点平板上的策划案,“让裘自去谈下来。这是对于他的最后一个考核。”
“如果能谈下来,那之前确认的原始股份,我能够再多给他百分之五。决策权和在公司的地位根据他谈下来的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