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东湖镇政府重点项目,你们这样阻挠施工是违法的知道吗?”
“赶紧给我让开!”
一个挥舞着胳膊叫嚷着让大家都让开,一个却明令酒店员工:“今天谁要敢退后一步全年的奖金一笔勾销!”
工程队的工人们见酒店一帮人如此嚣张纷纷撸着袖子过来给工程队负责人助阵,两边人马骂骂咧咧互不相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
就看见一名身穿姜黄色工装的工人突然被打躺倒在地,捂着脑袋大声喊,“他打我脑袋,哎呀我的脑袋出血了!”
这还得了?
自己的工友居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打了?
原本就窝了一肚子邪火的工人们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个个抡起拳头跟酒店的员工们厮打起来。
冯诗画见对方居然敢动手更是气的头顶冒烟。
她在几名保安的保护下,站在一旁高处冲着打成一团的几十号人扯着尖锐的嗓音大声喊:
“给我狠狠的打!一个也不准放过!打伤了老娘付医药费打死了老娘赔钱!”
“这帮不长眼的东西竟敢跑到我飞腾酒店门口来撒野,今天就让你们看看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
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没人知道。
但是警察很快接到报警信息赶来后,二话不说把酒店参与打架的员工和工程队参与打架的员工一股脑抓起来。
半小时后。
钱爱军一脸“慌张”闯进镇长办公室:
“镇长!镇长出事了!”
陈青云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满意他这副遇事慌张的模样,抿了一下嘴唇并未说话。
钱爱军心说,“这孙子倒是沉得住气。”
但他脸上依旧“慌张”表情向陈青云汇报:
“镇长,飞腾酒店的人为了阻挠修路的工程队施工居然跟工程队的工人们打起来了,现在打架双方都被警察抓走了,但是冯诗画说……”
陈青云条件反射追问:“冯诗画说什么?”
钱爱军故意吞吞吐吐:
“冯诗画说,她说,她说参与打架的几十名酒店员工很快会被放出来,工程队的那帮工人就……”
陈青云:“.…..”
钱爱军见陈青云沉默不语一时摸不透他心里想什么,生怕他起了息事宁人的心思连忙在一旁故作焦急道:
“镇长,工程队的工人们一大帮都被抓了,万一耽误了工期岂不是正中冯诗画那毒妇的心意?”
陈青云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在他眼里看来:
此事完全是因为冯诗画故意找茬严重影响了道路修建的工期,如此一来必将耽误接下来水上乐园项目工期。
钱爱军苦着一张脸在一旁抱怨:
“冯诗画这么一搞咱俩可就惨了,万一水上乐园项目不能如期交付,上头怪罪下来肯定要处分在咱们。”
“这年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有靠山的女人,她冯诗画要不是仗着背后有那谁撑腰,她敢在咱们东湖镇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镇长,你快想想办法吧,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工程队的工人们要是多关几天,咱们这条路干脆别修算了,反正修好也赶不上工期了。”
钱爱军一声声抱怨像是一记记重锤敲打在陈青云心尖上。
他潜意识里已然做出决定:绝不能让任何事影响水上乐园项目的建设!
但眼下的情形又让他一筹莫展。